与秦海拱手见礼。
秦川听说易婉玉和吴长老等仍无消息,叹了口气,道:“大伙继续打听吧。我跟家兄有事相谈,失陪了。”
邓长老问起为何不见沐大小姐,秦川照实说了。邓长老和连栋对望了一眼,默不作声,又见帮主兄弟难得相见,必有话要说,便告退了出去。
兄弟二人将陆秋娘安置在沐青兰所住的客房内。秦海道:“陆姑娘被花贼一掌打得伤势不轻,须好生调养一段日子。川弟,幸亏你将那淫贼打伤在先,否则他这一掌便会要了这个弱质女流的性命。”
秦川坐在秦海对面,见他目光不时转望着床上的陆秋娘,脸上满是关切之情,心中不由得一动,寻思:“这女子美艳得紧,跟玉妹和兰妹相比,实亦不遑多让。只可惜她是个水性杨花的风尘女子,如此身份,怎配得上二哥这等英雄人物?”
他知秦海素来只顾打熬气力,不亲女色,至今犹是独自浪迹江湖,不觉又想起母亲逼婚之事。
秦海见秦川低头不语,问道:“川弟,你在想什么?”秦川笑了笑,道:“二哥,大哥托我带话给你,让你办完事便早些回家,他有事须你相助。”秦海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好弟弟,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那年你突然消失,爹爹告诉哥几个说你拜师学艺去了,大伙儿虽然想你,却也无可奈何。快说说,你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武功练得如何?今晚上咱兄弟要好好喝喝酒,聊聊天,不醉不休!”
兄弟二人安置好陆秋娘,这才出去。径自来到秦川房内。
不久店小二送上了酒菜,二人把酒畅叙离情,相谈甚欢。
秦海酒量甚豪,举碗痛饮,酒到杯干。秦川自幼熟知,却也不以为奇。
秦川说了自己下山以来的诸般经历,便问:“二哥,听大哥说你年前接信后便匆匆离家,是什么事啊,办得如何?要不要小弟帮忙?”
秦海笑道:“没什么。事情早办好了,只是杀了些打家劫舍、祸害百姓的江洋大盗而已。其中便有这三个淫贼,我追了多日,才有一些端倪。昨晚我得到消息,急急赶到夏家客栈之时,碰巧听见齐冲那厮要对这位陆姑娘不利,我一怒之下,便闯进去割了他的狗头。齐冲那厮当真了得,临死前还打晕了陆姑娘。”
秦川想起昨晚秦海抱起陆秋娘身体、提着齐冲的人头奔出的情形。说道:“后来你又闯进薛千洋的房间,我在外面看到,却不知是二哥你,未能相助。害得你中了奸人的诡计,当真该死!”言下自责不已。
秦海仰起头来,骨嘟骨嘟的将一碗酒喝下肚中,笑道:“川弟。你大可不必自责,听你这么一说,我现下想明白了。昨晚你闯入青衣庵后院的那个‘天罗地网’陷阱,其实便是花勇为我准备的。哈哈,幸亏有一位你这么武功高强的四弟,否则花勇这厮还真以为他的‘天罗地网阵’无人可破呢!”他听秦川说起青衣庵之事,细思之下,登时恍悟。
“我虽打伤了薛千洋,却因抱着一人,行动不便,被这厮俟机放了‘玫瑰香露’毒伤。我也听到你在外面,当时却把你当成了花勇的帮凶,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才夺路而逃。哪知我跑不多久,毒性便发作,举步维艰。我想求医要紧,谁知深夜之中还没行到泰安城,便瘫痪在路上了,反倒是这位陆姑娘醒来,背着我到处求医。”
“这位姑娘不顾我多番劝阻,决不肯舍我而去。她一个身无武功的娇弱女子,竟大有侠义胸怀,毅然负着我步行十数里,连投了三间乡下医馆,求医问药,好不辛苦。直至来到泰安城中,打听出全城最好的便是‘桑家医馆’的桑大夫,这才登门求医。哪料到冤家路窄,我们刚进来不久,那个姓花的淫贼便跟着闯入,制伏了众人,威逼桑大夫救治他那个姓薛的把弟性命。”
秦川没料到陆秋娘竟是一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