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又探头向孔内叫道:“那天你不是说你的川哥哥会来救你脱险么?嘿嘿,你睁大眼睛瞧瞧,这人是谁?”
说着一把推开扶着秦川的两名道僮,伸臂揪住他脖颈,将他脑袋往洞口一凑。冷笑道:“玉美人,别装睡啦,快瞧个清楚,这可是你的心上人,只可惜他现下也变成阶下囚啦!”
他倏地伸指解了秦川的哑穴,喝道:“姓秦的,快开口求饶吧,让你的玉妹妹好生关心你!”
秦川见屋内黑洞洞的,问道:“连栋,里面真的是玉妹?怎么无人答应!”
连栋将火把往内一移。悻悻的道:“她恨透了我出手暗算,不肯理我。你呼喊她,她自然应你!”
火光一亮,秦川望见屋内床上果真躺着一名女子,却是面壁而卧。他一转念间,立时认出那女子身上的玄色大氅,依稀便是易婉玉所穿。
秦川心中激动,说话之时声音也颤了,叫道:“玉妹。是你么,你没事吧?”
只见易婉玉躺在床上,身体似乎在微微颤动,却仍是一声不吭。
秦川又是心疼。又是关切,大声道:“连大哥,玉妹到底怎么啦,她若有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
连栋也心中大是狐疑,向申元喝道:“小道士,我师妹被关这几日。你到底有没有好饭好茶服侍她,她怎么啦?”
申元仍是低着头,双手连摇,含含糊糊的道:“没……没有,她一直都吃得好喝得好!连,连圣使,她今日午饭还吃了两碗白饭呢!”
连栋暗暗盘算:“她定是还在生我的气。哼,现下我把秦川这小子捏在手里,只要逼他乖乖就范,何愁师妹不回心转意!”
当下一伸手便抓住了秦川后领,将他扯回,转头向申元狠狠一瞪眼,喝道:“把第六号门打开!”申元唯唯诺诺,含糊答应,却硬着头皮向左而去。
通虚忽地右手探出,一把扯住申元衣袖,责道:“申元,你怎么回事,生了一场病竟连左右都不分了。第六号牢房在右边呢!”三元浑身颤抖,含含糊糊的道:“师,师叔,我,我怕……怕得紧,什么都忘了!”
通虚一摇头,当先带路。到得第六间石牢前,推开铁门,连栋亲自押着秦川进去。
连栋见那第六间石室中空空洞洞,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之外,甚么东西也没有。他哈哈一笑,向通虚道:“道长,相烦你另外再安排两名精明能干的弟子看守此处,这个呆头呆脑的申元和那个好玩误事的寂元,还是罚他们去劈柴舂米,喂猪放羊吧!”
通虚知他对申元二人已大大的不满,只好应道:“是!”向申元横了一眼,斥道:“还愣着干甚么,圣使的话没听懂么,还不快滚回前边去?”
申元弯腰作揖,喏喏连声,道:“是,是。”却不肯移动脚步,似乎吓呆了。
连栋暗暗摇头,心道:“泰山派的这群道士真是脓包,不堪大用!”微一转念,向通虚道:“请道长将贵派最结实的脚镣和手铐拿来,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给我们帮主锁上!”
通虚向本来搀扶秦川的二名道僮道:“你们快去库房,挑一副最结实的精钢镣铐来!”二道僮当即领命去了。
连栋坐在桌边,架起二郎腿,笑吟吟的打量着秦川,道:“帮主,属下为你一个人安排这间上好的房间,可比吴长老他们几人合住一间宽敞得多了。属下也算对你不薄吧?”秦川哼了一声,不再搭腔。
连栋一挥手,向通虚道:“通虚道长,相烦你把邓长老送到吴王二位长老身边,让他们先团聚片刻。谁教他们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百戏三老’呢?哈哈!”
通虚不敢违拗,略略拱手,领着押送邓长老的两名泰山派弟子转身而去,房间内便只剩下连栋、宁虚和身不能动的秦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