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些好笑,這不是倒能和此前之事做個前因後果了麼,父皇為什麼要派人殺自己啊,不是皇家自古「父辭子笑」的俗套戲碼,原來只是因為自己並非親生骨肉呀。若江可芙在這兒,怕不是立馬能說出一段「養育我的人是我的殺父仇人」的三俗話本兒。
「口說無憑。」
他當然不會信了。
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他們查的那些人那些事,他能隱隱猜到她們想做什麼,為廢太子翻案,不止,或者那只是幌子。所謂「來不及了」,怕不是想在父皇駕崩,新帝還未有定論之時,忽悠他造反。
早已猜到此種結果,女人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證據有很多,我不會拿太子的血脈做兒戲。我當下就可以把所有物證與人證擺在你面前,但那樣你就會信?人對所有驚天之事,並非信與不信的區別,而是可以接受和不能接受。你已經告訴我了,你不接受。」
李辭漠然地看著她。
「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太子和太子妃是怎樣被他們謀害的。我知道,那些人都在說,你是帝後最喜歡的小兒子,他們多麼疼愛你,多麼縱容你,除了皇位他們把什麼都給了。荒謬!如果真的喜歡,為什麼不把儲君給你?還是認定了你不會是儲君,所以才能放心地施捨那些你原本也會有的東西。」
看吧,果然在把自己朝儲君那裡引,李辭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編,但女子顯已說到動情之處並不在意他一臉看戲般的神色,言語也漸漸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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