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回拒,自作主張迎進來了。當著人又不好訓她,王妃隨和,興許這事兒就又過去了。」
「哼,她還年紀小?就小我幾個月,整日生這些么蛾子。秦嬸子也是什麼沒脾氣的,王爺又不大管,再不治她,明日舞到主子跟前了!」
「好了好了,且小聲些,別叫王妃聽見,還道咱倆合計著欺負人呢。」
末了一句聲音大了,還有些尖銳,柳鶯趕緊捂住恆夭的嘴,下意識去望那帘子,聽見簾內沒動靜,才鬆了手,把恆夭拉遠一些。
「我瞧著不是有心,許是不敢推拒人,那徐姑娘一提,她就叫人進來了。她這人你不知道麼,瞧著機靈有主意,實則膽子小著呢。年紀不大,沒出來前家裡只她一個姑娘,想來也嬌慣了些,還一副孩子心性呢。」
柳鶯性子溫和,恆夭說就是常做和事佬的那一類,青苑生的事全瞧不見,只用一句年紀小頂過去,任她自己心裡明鏡兒似的生氣,後來一想,她們三個才是一處的,對江可芙,反正不及自己上心。此番又是這樣勸,恆夭也習以為常了。
「她最好是沒心。小小的年紀,心思別那麼多彎彎繞繞,再有一回,我就直接跟王爺告狀了。」
柳鶯不在意,只當她說氣話,安撫幾句,終於一道出去至正廳迎了徐知意。
同一時刻,天牢。
皇陵遇刺一事關乎皇家顏面,眾人都很急,十餘天過去,上元節也不曾歇,刺客來路與主使都未查到分毫,這幾日才有了些進展,不過,卻是與皇室宗親扯上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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