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血色。
即便未施粉黛,卻依舊清雅脫俗,像朵靜吐芬芳的百合。
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我一個人過去。」夜宸御對林途說。
「哦,好。」林途將急救箱和下午茶塞到夜宸御懷裡,又不禁看了眼他受傷的手。
上面的紗布早就散開,破破爛爛的垂著,紗布已經被血染紅。
但它的主人並不打算管它,甚至還將傷口重新撕開,血跟不要錢似地不停往外冒,異常恐怖猙獰。
林途是真的既無奈,又沒眼看。
堂堂第一財閥用起了苦肉計,只為留住一小姑娘,唉。
不過都這樣了,希望能有點用吧。
突然一道陰影從頭頂上方投下,藍思梨瞬間回過神。
先是看到一隻極好看的手將精緻的下午茶放在她面前。
然後,另外一隻慘兮兮還流著血的手將急救箱放在了一側。
緊跟著,某人坐在了她對面,沒把手收回去,就這麼直直的攤在她面前。
「幫我處理傷口。」又傲又嬌又拗。
看著這只不被主人珍惜的手,藍思梨在心裡輕嘆。
她不再像之前那樣推開他,而是乖乖聽話,安安靜靜地捧著他的手,仔細幫他處理傷口。
某人上揚的嘴角都要壓不住了!
梨梨的手好軟好舒服。
「吹吹。」結果嘴巴還是又凶又硬。
「……」藍思梨迷茫地看向他,什麼東西?
「小時候我受傷了,你總會對著我的傷口吹吹,說這樣痛痛就飛走了。」
「……」您不小了。
「想見弟弟的話。」
藍思梨:「……」
要挾她?
好吧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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