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鍾耀看到女兒和藍思梨也相處的很好,他更加對這位音樂奇才滿意了。
「我的榮幸。」
說完,藍思梨便坐在鋼琴前,開始彈奏。
戲沒看成,眾人失望。
而夜宸御在聽到鍾耀說讓他的小姑娘為一個死人彈奏時,素銀面具下的臉黑的徹底。
現在又聽到小姑娘說這是她的榮幸,他覺得自己的肺要氣炸了。
他的梨梨就該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哪裡需要為別人委屈了自己!
老不死的東西,這麼愛他的女人下去陪她不是更好?
人都死了還他媽裝什麼假惺惺!
男人心裡竄著火,恨不得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掀翻!
吃吃吃!
聽著他的小姑娘彈奏,吃的比豬還香?
很好。
急著死啊。
行,他就做個好人,親自送這群老不死的上路!
夜宸御一一將這群人掃過,心裡記下了這筆。
或許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怒火,沉浸在演奏中的藍思梨緩緩抬頭,視線裝作不經意地投向即將炸裂的男人。
然後。
輕輕眨了眨眼睛。
只一瞬,藍思梨便又收回了視線,繼續專注於演奏。
但她就感覺不到那股怒火了。
她的美人哥哥,還是那麼好哄呀。
是了,小姑娘就只是沖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夜宸御心中那不停上躥下跳的火氣就滅了。
全滅。
原來小姑娘一直在關注他。
行吧。
就這群豬。
看著,挺圓潤。
繼續養著也不是不行。
結束後,夜宸御親自送藍思梨回家。
「鍾耀是只吃人的狐狸,以後別接近他了。」
路上,夜宸御還是開了口。
不干涉,但總能提醒吧。
此時素銀面具已經被拿了下來,男人那張漂亮的臉全露了出來。
「好。」藍思梨應得乾脆,「你怎麼突然來了?」
「……」
夜宸御盯著小姑娘看。
在看到那雙無比清澈的眸子時,他泄了氣。
自己這麼明顯的舉動,她都不懂。
果然還是太小了。
算了,他就再等等,不能把他的小乖乖嚇著了。
「有點事。」男人慾蓋彌彰,「聲音怎麼了?感冒了?」
從剛才聽到小姑娘那句「我的榮幸」時,夜宸御就發現不對勁了。
「有點。」藍思梨還吸了吸鼻子。
「去醫院。」夜宸御立刻對司機說。
「不用了,只是鼻子有點塞,已經吃藥了。我想回家,小澈還一個人在家裡。」
「天這麼冷,一點都不懂照顧自己。等回去後,你和小澈收拾下跟我回山間別墅。」
他其實快忍不了了,覺得自己的確得了分離焦慮症。
這五個字,還是從林途那狗口中出來的。
現在。
他覺得很對。
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小姑娘在一起,少一分,都讓他受不了。
「不要。」藍思梨拒絕。
男人皺眉,很自然地敲了下小姑娘的腦袋。
說出的話卻滿是耐心:「你想把感冒傳染給小澈?你那巴掌大的地方,病毒瞬間會傳播的到處都是,小澈本就生著病,體質弱,不能被傳染。」
「原來是擔心小澈會被我傳染呀……」藍思梨小聲嘟囔。
看來美人哥哥更喜歡小澈呀。
挺好,她也最喜歡小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