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堕落,他就差得远啦!”
“不懂别乱讲!”旁边的腐魔插言道:“恶魔王多恶少谋,只要设个陷阱,他肯定往里钻!”
……
“今天你做老婆……亲亲……亲一个!”懒魔低声喁喁道。
“不行!今儿你做老婆……我来亲亲!”惰魔的大脑袋顶着懒魔的腮帮子。
“……不吗?”懒魔娇滴滴地说。
“别吵啦!是谁在底下叽叽咕咕!”魔王似雷霆般暴怒了起来:“骚魔、浪魔刚走,你们就想步其后尘啦!”
“魔王息怒!”谄魔劝解道:“气大伤身哪!我记得您过去不是这样易怒的啊!”
“过去!一提过去我就火!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吸我的血浆……你们到底吸了我多少魔法戾气……”恶魔王滔滔不绝地数落着魔崽子们。
“吸点血浆算什么!不高兴……不高兴咱就另投他路,实在不行自立为王!”懒魔歪着脖子说。
“就是!没你还不活了吗?”惰魔也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魔王这会儿是听得真真儿的,他不慌不忙地移动到懒魔、惰魔面前,十分耐心地说:“你们刚才唧咕什么?能跟我聊聊吗?”
“啊?那个……”懒魔见魔王就在眼前,也浑身发怵地说:“惰魔今天要当老公,我不同意,我想今天当老公,让他当老婆!”
“就这事?”渊皇问。
“就这事儿!”懒魔、惰魔都点点头。
渊皇十分缓慢地转过身,摇摇大头,叹了口气,然后猛地回身伸出他巨大的腕足对准了懒、惰二魔,迅速地使出了黑洞魔法。
“别怪我!是你们找死!”渊皇的面部扭曲,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
这种近距离偷袭,加上渊皇的“无底深渊”魔法,想躲避是不可能的。
懒魔、惰魔把所有的细小吸盘拼着命粘在地面上,做着无谓的抵抗。
“魔王!我知道错啦!饶命啊!”懒魔先大声哭嚎起来。
“救命啊!弟兄们,魔王开始报复咱们啦!快反击啊!”惰魔使劲地吆喝。
有些魔子看这架势,真的有些蠢蠢欲动了。
可堕魔、腐魔却忍耐着,不动声色。这极大地稳定了群魔子们。
“啪啪啪啪……”一根根腕足的吸盘腿儿被扯断了,懒魔、惰魔的头和脖子朝着魔王吸盘的方向被拉得老长,完全变形了,他们甚至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堕魔悄悄地挪到懒魔身边,低下大脑袋,懒魔的身下瞅了瞅,然后伸出腕足,胸有成竹地将懒魔最后吸附在地面的那些吸盘打断。
“咿呀——”懒魔惨叫着飞进了魔王的无底深渊。
腐魔也照猫画虎,“刺啦刺啦……”弄断了惰魔最后的几根“救命稻草”。
“哇咿——”惰魔也走完了成魔之路,落入那万丈深渊。
此时的魔王巢穴,异常的寂静,魔子们的心境忐忑不安,渊皇的情绪昂然,威严得以重塑。堕魔、腐魔也有收获,成为魔子们新的掌舵。
“噗兹——吧哒、吧哒……”许多骨头和牙齿从渊皇身下掉落。
“我早就讲过,现在再唠叨一遍……”
这次魔子们振作精神,瞪大了小眼珠,仔仔细细地盯着魔王的腕足。
“咱是雌雄共体,顾名思义,魔体既是公的,又是母的。”渊皇谆谆教导着:“关键是看情绪啦!今天想做公的,那就是公的;明天想当母的,那就是母的。”
“都听清了吗?”堕魔大声冲着群魔子问道。
“听清喽!”
“要是既想当公的,同时也想当母的呢?”一位魔子从魔群中提出了有趣问题。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