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接着,一行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座。
老祖宗瞥了小玉那边一眼,没说什么,就去逗孩子们去了,小辈间的事,让她们自己闹去。
六子族长双手交握,攥着拐杖,目光盯着面前的茶几,看不出面上有什么表情。
小玉的母亲,手里拿着小玉丢的报纸,“你这孩子什么脾气,丽华说的没错,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你们两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你这次结婚,这么远的路程,人家丽华都非要过来,说你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无论如何都要到场,今天人家还将她母亲给她留下来做嫁妆的首饰拿出来,要送给你……”
听到这儿,小玉冷嗤了声,眼中满是不屑地讥讽,“情份?她的情分我还真不敢恭维,我只求她不再搭理我,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我就谢天谢地了,她所谓的情义和好心,就是让你的女儿,成为全京市谩骂的对象,人尽可夫的坏女人。”
小玉的母亲傻愣在地,刷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你说什么?什么坏女人?什么人尽可夫?你到底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了?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人,妈又不是不了解,你应该问她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小玉指着母亲手中的报纸,“你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之前只有水致远知晓,为了不让长辈们操心,一直都在隐瞒着,这段时间,别墅里的报纸杂志都被他给藏了起来。
既然查出是丽华所为,就不能再隐瞒族里的人,丽华能如此做,可见对她是恨到了极点,不但想要摧毁她的幸福,还要致她于死地。
以往她大大咧咧,似乎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可那是因为,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大多无关紧要,也就没必要斤斤计较,能忍就忍了。
可你要将这当成是她软弱可欺,那就大错特错了,再单纯老实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线,也有自己不容侵犯的坚持,触碰到也是会鱼死网破的。
就像她的婚姻,除非她心甘情愿,否侧即便是死,她也不会任人操纵。
而要对付丽华,只有将她所做的一切告诉族长爷爷和老祖宗,有他们出面惩戒,因为,他们族里有严格的族规,禁止族人自相残杀伤害。
老祖宗,六子,听了小玉的话也怔楞住了。
看到小玉母亲看完报纸,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老祖宗开口了,“拿过来。”
“混蛋。”老祖宗看完,哗啦将报纸摔在桌子上,这句混蛋也不知道骂的是谁。
然后看着水致远,“怪不得这两天上不了网,连电视都不能看,还骗我说线路维修,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蒙在鼓里?”
“老祖宗,您老息怒,我们这不是怕你们着急上火吗?我们也不是真的要瞒你们,只是事情没有查清之前,告诉你们也没用啊,现在不告诉您老人家了吗?”水致远哀怨个脸,拱手解释。
老祖宗冷哼两声,斜了小兔崽子一眼,然后看了丽华一眼,“你们的意思是,这上面写的是有人栽赃陷害?”
孔铭维点头,“我自认为我的眼光还不错。”要真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怎么会看得上眼。
老祖宗暗暗点了点头,出了这档子事,最难堪的莫过于孔家和当事人,这小子能如此想,确实不错,有担当。
然后老人家的目光移到了丽华身上,“小玉他们的意思是你做的,你怎么说?”
“老祖宗,我不知道小玉为什么就认为是我做的?我心里也很难受,我为什么来这儿,还不是为了小玉?再说,我做这些对我自己又有什么好处?我知道小玉自从离开小岛后,就跟我疏远了,可这不能就一口咬定是我啊?说话可是要凭证据的。”丽华一副被冤枉的悲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