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按住了儿子。
趁此小家伙嚎叫的空挡,苏青给医生使眼色,赶快下手。
那医生愣了片刻,才接受到苏青的示意,硬着头皮,放下的手,竟然颤抖起来,放到了嘴边,这才使劲给自己打气。
这一刻,作为一位医生,他也是害怕了,不过,专业技术搁在那里,几秒钟的时间,已经将小白前面那颗晃动的牙齿,给拔了下来。
将牙齿放在盘子里,医生这才抹了一把头上渗出的冷汗,再低头瞅瞅,那孩子还在不停地嚎叫,吃小孩,一声比一声高昂,这气力,那像是一个孩子所拥有的。
旁边不时有别的屋子里的医生好奇过来瞧个究竟,被观看的拔牙医生,顿觉尴尬不已,我真的没对这孩子做什么?你们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拔牙医生跑到角落里郁闷去了。
屋子外等待的病人纷纷探头打量,孔铭扬和苏青满脸的黑线,脸色燥热,丢尽了颜面。
而那个罪魁祸首,嚎了好长时间,没见人搭理,这才停止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老爸老妈,弱弱地问了句,“我的手脚还在吗?”
火大的苏青,一把将他拉下了椅子,“你要是再继续嚎丧,你的手脚,就不能保证在你的身上了。”真是丢脸死了。
临走前,孔铭扬将儿子的那颗牙包了起来带走。
看着一家三口终于走了,牙科医生瘫坐在椅子上,猛喘气,真心觉得,给这孩子拔颗牙,一秒钟的事情,比他这过去的从业经历都要难过。
这哪是孩子,这简直是魔星吗?
回到家,家里的几位长辈,抱着小家伙,心疼的不行,章书玉连眼泪都出来了,看这架势,活像是,他们做父母的,卖儿刚回来似的。
“二婶,你们这次来,不准备走了吧?”
来了京市有个把月的二叔二婶,今天晚上也在家里一起用餐,听到苏青的话,二婶的脸上有些犹豫。
“原本打算不走了,家里的山都承包了出去,你六爷年纪,也大了,辞了村长的职务,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可来了这一个多月后,总觉得浑身的不对劲。
在家里忙活惯了,闲不住,可在这儿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说是料理家务,可那些事情,我半个小时都能干完,剩下就无所事事,我看早晚都闲出毛病。”
二叔与孔铭扬碰了杯酒,一饮而尽,“我看还待回去,这城里的生活,我们真过不惯,你说我在乡下,比一个壮小伙都有力气,到这儿来,却天天闲的溜达,这不是浪费生命吗?”
得,来城里时间不长,都学会研究生命这么深奥的话题了,可见真是憋坏了。
“苏红上着大学,苏军也有个不错的工作,你们劳累了大半辈子,就该享享福,怎么还抑郁起来了。”苏青在旁边笑道。
“媳妇啊,二婶,二叔这纯粹是闲得了,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找些事情做,慢慢他们就习惯了,咱那酒铺不是要开业了吗?我看可以让他们帮着看管。”孔铭扬插了句。
“这哪行啊?他们来这儿可是养老的……”怎么还能让长辈去做事呢?
“你看他们那里老了?”孔铭扬目光示意媳妇自己去看。
你还别说,这么一看,还真不老。
二婶,以前黝黑的皮肤,微胖的身体,经过这么些年的调理,脸上不见一丝皱纹,身体虽然不像小姑娘般苗条,但也是玲珑有致。
身上的衣服,是章书玉帮忙挑的,简单大方,而又不失典雅,再加上刚做的时尚,更衬脸色的发型,活脱脱,一个中年贵妇人。
再看二叔,由于修炼的关系,更是气势逼人,精神焕发,说是三四十岁都不为过。
这么朝气的两人,没有自己的事情忙,确是浪费生命,虽说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