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结束面前,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不然呢!”等着她继续欺骗吗?
他聂凌卓没这么窝囊。
“初晨,你……对凌卓,真的过分了点!凌卓最憎恨别人欺骗了,你偏偏伙同一群人骗他。”蓝彩儿无异于火上浇油,令聂凌卓原本揣着满心火焰的他,怒气急剧升级。
但聂凌卓不想跟她继续废话,拽了蓝彩儿的手,“上车。”
蓝彩儿听话不已,乖巧的听聂凌卓上车,回眸的笑容里,是胜利的喜悦,根本是在跟年初晨挑衅,她终究是胜利者,在争夺聂凌卓过程里,无论年初晨曾经是多么占据上风,事实是,最后的赢家一定不是她。
“不要走!”年初晨眼里酸涩的泪珠涌出,可怜兮兮的牵上了聂凌卓的掌心,“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从来没有对你虚情假意过,相信我。”
聂凌卓顿了顿,耳畔是年初晨哽咽颤抖的语声,背对着她,能想象得出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她鲜少哭,从聂凌卓认识年初晨以来,她哭得次数,几乎是能五只手指头数出来。
哪怕是在医院,在聂家,在最初认识年初晨的时候,聂凌卓自知是何其故意刁难,她也从来没有胆怯的哭泣。
但无论怎样,聂凌卓拒绝心软。
“滚出我的人生,因为你,我聂凌卓的人生因此多了一道污点。”
被女人骗,在聂凌卓看来,这不是污点,又是什么?
他那样骄傲又自大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被欺骗的事实,却又不得不承认。
聂凌卓无情的再度甩开了年初晨,跨步,上车,开车离开,一系列的举止,尽是决绝,不容许自己有任何回头的余地。
年初晨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好不容易端着脸,鼓足勇气求他原谅,可聂凌卓终究是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但同样,聂凌卓也会给蓝彩儿希望和机会,毕竟,过去就是过去式了。
聂家。
聂夫人为讨好聂奶奶,将年初晨已经当掉的珠宝首饰赎回来时,聂奶奶发现其中一条类似男人携带的飞鹰项链不是她的。
“死小孩,奶奶可以进来吗?”聂奶奶推开聂凌卓的书房。
书房里的聂凌卓似乎在聂奶奶之前正沉思着什么,脸上的神色还来不及摆出敷衍的笑容,便被奶奶识破了,“还在想芭比那个骗子啊!”
聂凌卓仿佛被说了个正着,脸色愈发紧绷,“没有的事,她不配!”
年初晨再也不配被他想起,可明明将来正是想她。
“哎……”聂奶奶叹息连连,“别骗我了,想芭比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最近也在想啊,不停的想,反反复复的想,她是看我们聂家的人好欺负是吗?竟然那么大胆的欺骗我们两个,想想就很生气啊!”
听闻聂奶奶说年初晨欺骗的事情,聂凌卓心底有些异样,似乎只允许他自己不停的指责年初晨是个骗子,却不容许任何人,包括聂奶奶在内,也不能说她是个骗子。
“奶奶,有事吗?”
“哦,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你妈将芭比卖掉的翡翠镯子,项链什么的,全部赎回来了!你妈啊,这辈子也就做了那么一件对的事!看看吧,这条项链是不是你的!”
聂奶奶将挂着飞鹰吊坠的白金项链递给聂凌卓。
聂凌卓看到这副项链,不由自主想到了带年初晨去赛车场的事,一些和年初晨过往的点点滴滴也浮现出来。
当时,她还嫌贵重不要!
如今想来,多么矫揉造作。
“怎么样?是你吧!你什么时候品味低到令人受不了了,这样的项链能戴吗?很丑啊!”
聂奶奶忍不住批评起聂凌卓的品味。
“是奖品,赛车时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