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定要和阿义牵手,哪怕他不愿意。
就在阿义以为很成功的“拒绝”了他,可谁知在下一秒,胳膊上多了宛如菟丝一般的藤蔓,强悍的紧紧搂着阿义的胳膊,甚至还很自信又厚脸皮的道,“我在追你啊,你给点回应好不好,人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我觉得我追你才像是隔了好几座大山那么远呢,我有那么恐怖吗?你是认为我脸长得恐怖呢,还是我的性格很恐怖啊。”
琶莎紧揪着他的手不放,不给阿义任何放手的机会。
阿义眉梢紧拢,顿住了步伐,目光故意露出一抹凶悍,“你这个女人是不懂得人心险恶吧,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等你说这话已经很久了,贵族家庭的女儿看上我,这是多么荣幸又值得炫耀的事,我为什么故意装得这样别扭……”
阿义的话还没说完,琶莎便兴奋的插嘴,“就是,男人这样别扭是很让人讨厌的,跟我这样的人交往的话,会让你很有面子对吧,是为了面子和我交往也好,还是为了其他目的和我交往也罢,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交往就好。”
琶莎脸上泛出无比纯真又清澈的笑容,很顺手的已经搂住了阿义的胳膊,无比的开心。
原本阿义想要用其他的方式吓唬吓唬她,可被琶莎这样的笑容以及很胶黏的举止给破坏得彻底,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村口的小店有没有冰淇淋卖呀,好口渴呢!我还想吃西瓜,但如果和你一起吃的话,尝起来应该更甜。”
琶莎俨然把自己真正的当成了阿义的女朋友,那么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阿义是怎么也甩不掉她。
……
而卓霜在赢了钱回宿舍的时候,年初晨也给她带来了好消息,在连续几天的消炎打针之后,她的喉间能微微的发出一些声音了。
原来真的只是暂时性的失声,很快继续休息几天,她就能完完全全说话了。
这个消息让卓霜是万分的开心,至少可以逐渐地拭去心底的亏欠与愧疚了,若不是她当时一头热的带领着大家救火,年初晨也不会遭这么个罪。
“初晨,你负责听就好了,我负责说。我发现啊,那个泰妹挺聪明的,为了追阿义可使出了不少绝招,她明明有很好的牌技,甚至技术完全在我之上,却故意放水让我赢钱,输钱的时候去找阿义借,这就让她有借口不断的亲近阿义了。不过我啊,也做了一件好事,请客让他们去跑腿买汽水,两人在这么好的夜色里一起出行,你说怎能不发生点事对吧。”
卓霜在提及自己所做的这件好事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扬起一道道骄傲的弧度。
年初晨亦是唇角浮现一抹喜悦,阿义终于开窍了么,这么多年他都是一心一意跟在聂凌卓身边,兢兢业业的做事,阿义几乎没什么个人时间,他的全部时间都一头扎进了服务聂凌卓,服务她的身上,也是时候该谈谈恋爱了。
在年初晨看来,阿义是个绝好的男人,这样的好人,是非常值得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
“初晨,你可以说话了,明天你来和我们斗地主吧,今天,我,金宜俊,那个萨瓦迪卡,中韩泰三国的人可以凑在一起很自由的,完全没有任何障碍的斗地主,这样的画面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你还不知道吧,那个金宜俊居然有一半韩国的血统,他妈妈是韩国人呢,我今天也有一个非常强雷的觉悟:打牌是不分国界的,牌技类的爱好者是绝对无国界的。”
因为都是那么的喜欢这项娱乐活动,给人带来冒险与刺激之感。
“卓医生,我现在才发现你,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酒精和打牌,提到这两样,你的眼睛就会发光,难怪你找不到男朋友,你的兴趣爱好不在那,怎么可能一心一意去交男朋友呢。”
珠珠从床上探出个头来,冷不丁的讥讽卓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