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福的太监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一腿呀,住的这地儿可奢华的不象话!老子跳上那精雕的大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就邪笑着睨着站那儿只是淡淡拎起一盏茶的习宠,“他是不是早被那皇上办了,”
放下茶盏,又优雅地卸下披风,他向床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他叫福禾,这身子就是被皇帝亲自阉的,”
“哦,有意思,”挑了挑眉,我来了兴趣,听他继续说,
“据说这个福禾还出身世家,这个皇上没登帝位前从小就和他亲近,后来进了宫,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就亲手阉了他永远放在身边。他们两人关系是亲密。”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
“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
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阴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我点点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也别玩的太过分,祸国殃民呐,”他低笑一声,到是抚上我的额头,“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我只怕你出事儿。”
“嗤,”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玩过老子的主儿还没出生!”
他笑着没做声。
“习宠,我有点捱不过去了,”
“怎么了,”
“老子烟瘾犯了,憋几天了,这里香又熏的——…”我烦躁地扯了扯衣口,
“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烟丝————”习宠也低头皱着眉头望着我,我仰着脑袋难受地望着他,
“要不拿点酒来压压,”我抓着他的袍子,他点点头。
酒一端进来,老子就闷上一口。恩,口感不错,辛辣辛辣的,老子喜欢整烈的,又要倒上一杯,习宠搁旁边看着,“你慢点儿,要是爸爸看见你这样——…”
“闭嘴!我说你怎么整天象个没毛的孩子每次都爸爸爸爸——…”老子就厌烦听这,
“习享,这不是我说,爸爸真的很关心你——…”我一下子烦了,推开他,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气呼呼地钻进帷幔重重的床上,盘腿坐上面一人喝痛快。只听见身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酒是香,可喝着喝着,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老子可觉得不对劲了,平日里,老子酒量不错,整白的小半瓶都不上脸,可这一小壶有多少怎么就————
“习享!”突然感觉一个温凉的身子向我靠近,老子酒杯酒壶一甩就抱上了,全身他妈热的难受,老子需要这样凉凉的————“习享!”手臂一掐痛,老子一下惊醒,甩甩头,看清眼前的习宠,“这酒有问题?”我眯着眼瞪他。他侧头就喊,“小七!”马上殿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跪着,
“这酒怎么回事,加了东西了?”习宠口气很轻,可力度可不轻,小太监吓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师——师父不是说,这种———这种时候要酒——都———都要加‘驭情散’——…”
“滚出去!”小太监一溜烟爬出去了。我和习宠是面面相觑,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福禾也真不是个好东西咧,都不能人道了,还淫乱无度!
可现在————老子虽没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可全身热地也着实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就在他温凉的身子上磨蹭,“我带你去泡凉水,忍着点儿!”他起身要抱住我,我缠地紧,他一下没抱稳,两人一团儿反而栽床上,唇,———撞在一起,
他是一僵,老子却着实是一兴奋!本来就口干舌燥的,老子神志已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