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下去的两个人也都没有上来,他们也知道情况不妙,都会有所担心,但现在来了直升飞机,显然曾小玉有救了。
“咦,你们谁打了求救电话吗?”这时胖子醒悟过来,问道。
“什么呀,打什么电话,这里哪有信号。看,移动都没有信号。”眼镜男拿出手机,“要不我早打了。”
直升飞机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越来越近,渐渐下至谷底。还好这块山谷底是一块平坦开阔之地,直升飞机无惧夜色,它腹下的高强度探照灯将整片山谷照亮得犹如白昼一般。
不过,也不需要再加上别的牵引信号了,谷底的巨大的火堆本身就是一种信号。直升机“突突突”地停在了谷底,直升机上螺旋叶片狂扫着,卷起一阵阵大风,吹得火堆“噼啪”地乱响。
直升机停稳后,舱门打开,从里面跳下两个身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只见他们手里抬着担架,接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军人也从直升机后舱下来了,紧跟在那两名医务人员后面,朝火堆这奔来。
“老罗,你怎么亲自出去了?”林振邦一看是自已的弟兄,笑呵呵地问。
“哟,你好好的呀,我还当是你出了什么事呢。吓了我一身细毛汗,这不,紧赶慢赶地跟上直升机,是这位姑娘吗?”被叫做老罗的军人指着被抬上担架的曾小玉问道。
“是啊,你们把她送治,远足从山上摔下来的。”林振邦道。
“真是好运气,居然遇上你。啧啧啧。也不晓得这些姑娘小伙子怎么了,吃饱了撑的不会去跑五公里呀,死活要来爬这什么野长城,每年都摔下去几个,就她运气好,碰上你。”老罗抱怨着,又道,“那我先走了,你们二位留下。机上的位置不够坐人了。”
“行,你看着那姑娘就行,回去叫她用电话联系上亲属。”林振邦交待道。
“好,我先走啦。”老罗看了一眼林振邦,又假装不经意地扫了眼彭佳,他知道这位挂着旅长头衔的年轻人,从来就不和异性单独相处的,在都是雄性动物为主的军营里自然没得说,但是在地方上听说也是如此,这就奇了怪了。但是今天看样子,林旅长大人也象是“头脑发热”出来远足的样子,这更奇了怪了。
其实直升机上还有空余的位置,但是老罗觉得,应该在这野地里让旅长冻上一夜,要不,身边这么漂亮的姑娘哪有这么好的机会单独相处呀?
老罗转过脸,奸笑着坐上直升机飞走了,留下一堆篝火,还有林振邦和彭佳二人。
“没办法了,只能在这过夜了,还好这姑娘得救了。”林振邦微微地耸耸肩,这动作是他在阿富汗带回来的,那群美国大兵就喜欢搞这样的动作,不知不觉中让他也受到了浸染。
“没关系,除了上次在苗家村享受过一次篝火之外,我还没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呢。”彭佳倒也不嫌其苦,反而露出了一脸兴趣的样子。
这让林振邦觉得有点意外。因为他知道,现在国内都是流行什么男孩子穷养,女孩子富养,彭佳的出身自不用说,虽然不能和都城的高官贵胄们的二代相比,但作为一方大员,堂姐夫的女儿待遇也差不到哪里去,看她细皮嫩肉的样子,但却处处让他意外。
比起京城那些富养的娇滴滴的二小姐,要不混到外国上流社会做什么名媛,要么开企业混成名利双收的老总来说,眼前的彭佳显得真实而可爱多了。
不过,想起那些个被外国花花公子杂志评为名媛的二代,林振邦却忍不住想吐一下口水,对他这种在特种兵队伍里接受过艰苦训练的男人来说,吃过原始森林里的草蛇,赤手和沼泽里的鳄鱼坦博斗过,吐口口水表示厌恶还真不是什么粗鲁的行为。
当名媛自然比交际花要好一些,但是想起那几位名媛白花花的恨不得全身的肉都露出来的着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