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打开露出里面一卷金色的丝绢。
大长老珍而重之地将丝绢取出,慢慢展开了平铺在桌子上,上面所记的竟然正正是宁禹疆所说之事,但是比起她所说的更要详尽原来当年起炼制恶灵之事的正是金族族长!
大长老与四长老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卷丝绢确确实实是金族祖先传下的,丝绢后有每一任金族族长的印信,断然不可能造假。
君父当年曾经亲口。交待,金盒中所言之事只有族长方可知晓,盖下族长印信后即等于对我金族历代祖先立誓,永守秘密,亲如夫妻父子均不得相告。除非除非这个秘密被旁人揭穿。金泽立想起自己当日看到这卷丝绢时的惊骇不信、惭愧恐慌,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没想到在自己这一代,这个由金族暗下里保存了万万年之久、以为会一直保存下去的秘密竟会被突然揭穿。
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但为什么偏偏要是他,为什么要他去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呢?
大长老将丝绢重新卷好,放回盒中,把盒子合上推到金泽立面前,一字一字问道:如此,族长现下作何打算呢?
刺激过度显得有些麻木的四长老像忽然被惊醒了一样,一跃而起道:此事绝对不可以对其他仙族提及,否则我金族地位危矣!
291 弯的碰上直的_暴力仙姬
宁禹疆与幻感冒如期到落日坡赴约。
落日坡离巽风崖不算远,幻感冒带着宁禹疆往西飞半个小时就到了。落日坡下小桥流水,一座以竹子建成的小亭坐落在水边,好不风雅。
亭中坐了一个仙风道骨身穿青色广袖深衣的中年人,山风过处,衣袂翻飞颇有几分乘风归去的飘逸风姿。
竹亭顶上一角站了一只足有母鸡大小的乌鸦,它远远望见云端幻感冒的身影便引颈哑哑叫了起来。幻感冒两翼一收翩然降落在亭前,待宁禹疆从她背上下来,华光一闪身形顿时缩小了一大截,变得只有普通鹦鹉一般大。她拍拍翅膀就想站到宁禹疆的肩膀上去,宁禹疆瞪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与那家伙有事要谈,你到亭上去盯着那只乌鸦。
幻感冒接到任务,开开心心地就飞到了竹亭顶上,她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只呆头呆脑、丑不拉几的乌鸦,傲然抖抖身上的五彩翎毛,心中有些哀怨又有些得意:没想到我一代神鸟,竟然沦落到跟这种家伙蹲在一起,哼哼,最好你识趣一点别作怪,不然看我不把你扇到天边去!
亭中的中年人起身走到亭前,躬身一礼道:在下木华青见过风族长。
宁禹疆简单还个礼,问道:阁下就是五盟的人?
正是!在下乃是五盟中的二领。/木华青微笑着将宁禹疆引入亭中落座。
你修炼的是木系法术,又正巧姓木,不会跟木族有什么关系吧。宁禹疆在这人身上感觉到的竟然是十分纯粹的木族法力,其精纯程度比起木瑕雪、木易鹏等人的也不遑多让,只有木族嫡系才能到此境界,其他的人修炼木族法术就算如何精深也很难有这样纯粹的仙气。
小族长好眼光,在下确实是出自木族嫡系。木华青正是打算从血统开始切入今日的话题。可惜,他遇上了宁禹疆,宁禹疆从来不是个按着别人思路走的家伙,她对这些拉关系认亲戚的事情更加半点不热衷,也没有深入探究为何忽然又冒出来一支听都没听过的木族嫡系的兴趣。
我记得你们说有救治木族长和雷亦英的方法,我人已经来了,还请赐教。宁禹疆一开口就直指对方将她约来的借口。
木华青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只要风族长能够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自会将良方奉上。
什么要求?
木华青预先想好的大堆社交辞令在宁禹疆直接得毫不掩饰的咄咄逼问中全数无用武之地,调整一下思路,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