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道:“鱼歌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水流觞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道:“母亲认了鱼歌为义女,亲事已经摆平了。”至于他为何会到此,其实现场所有人都明白,宁禹疆这么问,却有些伤人了。
宁禹疆见到水流觞心里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年纪还小,既不懂情也没有处理情事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曾经明明白白对自己说“我喜欢你”的男人。
水流觞不太明白小姑娘的心思,但看得出来她的别扭,不想令她为难,转而对毓秀童子道:“母亲提起前辈是我的表舅,以前多有得罪,请见谅。”
毓秀童子马上抖起来,鼻孔朝天“哼”的一声,姿态甚高,宁禹疆有些不服气地给了他一肘子,道:“别装了!我们走吧!”
本来二人组合,一下子变成五个,阵容庞大了不少,也热闹了不少。毓秀童子不知道是记恨水流觞之前把他抓到水族去的旧怨,还是看见他那张跟自己当年相似的青春面孔嫉妒了,反正一路上横看竖看都觉得他不顺眼,逮到机会就要抢白几句。
水流觞本就话少,在毓秀童子的打压之下干脆就不开口了,只是好脾气地微笑。白灵白精碍于身份不能开口顶撞主人的“表舅”,气得只能用眼睛狂砍那个嚣张的老头子出气。
宁禹疆开始不理会是想借着毓秀童子把水流觞气走,后来看他越来越过分,终于忍不住上前去就敲了他一下,怒道:“你有完没完,废话那么多!人家又没得罪你!”
毓秀童子被打了,气呼呼道:“他是我后辈,被我说两句又怎么了?”
“行!你当你的长辈,我只跟同辈玩,不理你了!”宁禹疆边说边收住脚步站到水流觞身边。
水流觞微微一笑,似乎觉得眼前的局面很好玩,他不笑还好,一笑毓秀童子就跟个炮仗一样炸了!
“你这个坏小子笑什么?挑拨离间,跟你家老爹一样奸诈!”
骂到自己君父头上,水流觞脸色沉下来道:“表舅对我不满要教训,身为晚辈不敢有半句怨言,但请不要辱及家父。”
毓秀童子看宁禹疆一脸嗔怪,不敢继续嘴硬,悻悻骂了句:“假正经假道学的臭小子。”终于不再明摆着针对水流觞。
“多谢!”水流觞低声对身边仗义出口的宁禹疆道谢,再次成功把她弄得老大不自在。
不愧是水族嫡系,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那张脸很祸水啊!这么深情款款地看人,可以活活把人看死掉!宁禹疆忍不住哆嗦一下,假装去安慰心灵受伤的毓秀童子,一溜烟闪了。
身边白灵怕公子被宁禹疆逃避的态度伤害到,小小声道:“小姐会躲躲闪闪,证明她对你不是毫无感觉呢!”
白精一直竖起耳朵关注着公子周边的情况,听了这话嗤声道:“女人就是麻烦!”
白灵恨恨瞪了大哥一眼,追上去缠着宁禹疆说话。虽然毓秀童子是个老头子,公子要吃醋也不该吃到他头上,但是白灵就是觉得,这个家伙会是公子追妻路上的一大威胁,还是不要让小姐跟他多接触的好!
一行五人并没有使用什么仙术赶路,又恢复成之前的蜗牛速度,主要是宁禹疆越接近巽风崖,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总觉得上边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想碰到的,不自觉中越走越慢,竟有些希望不要那么快到达。
也许是担心会再一次失望吧!如果巽风崖上找不到回家的办法……宁禹疆甩甩头,用力说服自己,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仿佛是上天听到她的心声,两名木族使者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宁禹疆认出来是木瑕雪身边的侍从。他们上前来恭敬行礼道:“小姐想请风族长赏面到万绿谷一聚,说是木族长想与小姐谈谈关于令慈之事。”
宁禹疆几乎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