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转眼间解决了一盘佳肴。
“玄武大人都没抱怨了,你嘟喽个啥劲呀?!”烛光不甘示弱,伸手端起鱼羹,囫图两三口,盅碗已被舔得干干净净,“你自个儿还下是一样,每回跟你共挤一床,清晨醒来,你总是滚到我身上来耶,还敢批评我睡相不好?少在那边龟笑鳖无尾了——”
“嘿嘿嘿,我本来就是龟呀。”宵明对此等批评护骂毫不为意。
“别争了,今天我睡铺子中央,让你们两个谁也不闹谁,这总成了吧?”玄武喝了口温茶。
“那我睡哪?”艳儿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不是订了两间上房,另一间就让你睡。”
“我一个人睡?”
“当然。”这样的安排无懈可击呀,怎么艳儿的脸色越发凝重?“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