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nv子把脸偏到了一旁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些nv子在和嫖客谈论价格的时候,总习惯把脸偏在一侧。
疤爷把酒瓶扔向远远的墙角,那有个男人蹲在最黑暗的角落,在盯着他呢,“妈b,看什么看。”
酒瓶失了准头,没砸到那个男的,男人抄着袖子站到了更远的地方。一双眼睛,依然散发着无耻的光芒。
“大哥,”老菜皮拉住了疤爷的手,“那是我丈夫,他只是在旁边看着,你别砸伤了他。”
“呵呵,你丈夫?这男人也够贱的,喜欢看老婆被人cao!”疤爷脚步换了一下,身子围着nv子转了个圈,一把抓住了nv子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说道:部这么小,也要一百块?”
老菜皮的眼泪差点没被捏出来,只有强忍着,陪笑道:“大哥,咱这是明码标价,一百块是跟我回去睡大炕包夜的价格,还有五十块钱的,和我回去就做一次,大哥你看样子就知道是有钱人。。。。。。”
“停,我哪是什么有钱人,妈的,我快穷疯了都。”疤爷没说瞎话,他的钱的确实不多了,金碧辉煌被闹腾的没开业,这两天光出钱没进钱都。
老菜皮楞楞地看着疤爷半晌,想想不能滑过这个主顾,便又开口道:“其实还有个阶层,是二十块钱的,你肯不肯?”
“肯。”疤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nv子,手从背后chā进了衣服,顺着脊梁一直摸到小衣的位置,正好老菜皮还穿着小衣nv,就象现在男士穿的背心一样的那种内衣。疤爷摸nv人的经验很足,从背后伸进去,nv子的手是无法阻挡的,等到了胸罩附近,一把转到前面抓住r也挡不住。
老菜皮扭捏了一下,说道:“这个二十块钱档次我是不和你去上炕的,就在街角
疤爷把惺忪的醉眼瞄了瞄街角,清真寺边的巷子里模模糊糊看到几个人影靠在墙上正在“上劲”呢,自己手里也没消停,不停熟练地捻老菜皮”松垮的乃头。
“妈的,这是一百块钱,拿好它。”疤爷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红票,看的老菜皮眼睛都直了。虽然说起来穷,疤爷的钱肯定比普通人要多点。
“老板,你真有情趣!”老菜皮极力地做了个妩媚的动作,眼睛闪着幽幽的光盯住了疤爷拿钞票的手。
“狗屁!墙角,做五次!”疤爷一把将她推到了墙角。
老菜皮有老菜皮的甜头,虽然就是靠住个墙角,这nv人居然玩起来也能花样翻新,吃拉弹唱的疤爷云山雾罩,嘴里“呼哧呼哧”地快活的大喘气。要放到以前,疤爷是绝对不可能去玩这样的路边货的;今天一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马崽们全识趣地跑的远远地,疤爷是很传统的一个人,他干这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盯着他,马崽们知道。
正当疤爷猛力快到极限的时候恩恩啊啊”的呻蹿出一声闷响,疤爷倒了下来。
一个男人丢掉了手中的石头,淬了口痰在血泊里的疤爷。“孩子他爹,你可别把他砸死咯。”老菜皮用口袋里的卫生纸把下*身粗粗地揩了揩,迅速地把裤子拎了起来。
“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咧?妈他口袋里的钱呢,我刚刚看到有好多的。”男人把疤爷的口袋翻了个转,花花绿绿的钞票掏了一大堆,末了,又把疤爷胸口的金链子和手表拽了下来。
nv人把手表在耳朵边听了听,欣喜地说,“俺兄弟一早想要块这样的表,咱们捎回去给俺兄弟吧。”
“妈呀!”男人手一颤,他从疤爷的腰后摸出了把寒光凛冽的砍刀,他摸到时原先以为长长一根是什么好东西呢。
“这家伙不会是冲天炮吧?”nv人说道。
“你没看电视啊!冲天炮都死了!再说这家伙长得那么丑!我们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