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档口上来,一举革掉了mén口烧大锅的命。X市人吃东西没什么讲究,你卖什么,他吃什么,朝鲜族的马ròu档口连着开了几个,跟着还有不少的朝鲜族人从L市往这边赶,回回们才有了危机感,一个危机感是因为羊ròu的销量受到了冲击,二个危机感是因为看到了朝鲜族人不停地扎堆。
汉族人没用,是因为他们不团结,所以回族人根本就不怕汉人。而朝鲜族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什么时候都象是过河的蚂蚁,紧紧地抱在一起,从不和自己族以外的的人打什么虽然看他们吃的菜都清寡的泡菜咸菜,但是从他们桀骜不训的眼神里,回族人察觉到了挑衅的味道。
回回们开始征收地头税,其实也就是“敲竹杠”(X市俚语:敲诈的意思),朝鲜族人当然不会给,于是两帮人就在菜场人大火并,当天所有的商家都提前收摊,这次火并的猛烈程度,堪与八三年两帮卖生姜的山东人的大火并媲美。回回们虽然身高体大赛过了山顶dòng的原始人,只可惜砍人的时候不是比赛谁的体máo丰美,让鲜族人手持那种一米长的陌刀,一阵好砍。朝鲜刀是仿照的东洋刀的格局制造的,非常的凶悍,回回们都是匕首、木棍,陌刀一刀就能把木棍削断,这让回回们上来在兵器上就吃了不小的亏,时间不长,就被砍晕了方向,象炸了群的鸟窝,一散而逃。
鲜族人开始在禹王宫菜场彻底站住了脚跟。其实大的开片和小的开片都是一回事,真正能下狠手的没几个,鲜族人够狠,虽然人少,但一样nòng得所有人服服帖帖。宿云微当时也有点垂涎这个菜场的利润,想来chā一杠子,看到朝鲜族人的表演,这个念头有点开始犹豫起来。
朝鲜族人因为加入我们中国没有二百年的历史,纯粹是舶来民族,所有在潜意识里,对汉族人也有很大的敌视味道,他们很不喜欢别人喊他们为“鲜族”,再收拾了几个敢喊他们“鲜族”的人以后,这座菜场由排斥最终变为了接受他们。鲜族人也乖巧,每个月象征xìng地付点茶水钱给宿云微,宿云微面场上过的去以后,也没想再为难他们。
现在东城帮也有了麻烦,朝鲜族人也越发壮大,当然也就不希望再给什么钱给新来的人了。
骑虎容易下虎难,既然上了这条船,疤爷只有硬着卵皮上了,谁知道先礼后兵,根本就不管什么用,鲜族人才不买这个帐呢,他们现在又来了帮贩马的同族,目光已经不只是在菜场里转来转去了。
疤爷听完派去的马崽回来传达的意思,心凉到了底,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只说出了这么半句话。
“大哥,我们干脆背大刀,上去砍他娘的!”马崽咆哮着打破了沉静。
真的要这样么?疤爷一阵心寒,多年积攒下的名誉,架势堂一役就付诸东流;以前谁看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现在呢,连自家兄弟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妈的!
要是和鲜族人开仗,手头的人手够是够,但是疤爷还是觉得好象不保险,自打吃过亏走麦城以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胆子的确是变的小了,虽然这点他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蒙虫。
蒙虫果然没让他失望,一口答应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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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爷想“减压”。以往的他每逢大战前,都要去几个姘头那去“减压”。走过清真寺附近时,疤爷看到了几个站路边的nv子,这些nv子是X市人口中的“老菜皮”,就是中年妇nv的意思是件很丢人的事,但是很多外来的打工的男人,拖家带口,老婆放在身边,要花吃用,倒不如去让她们站在路边,勾搭两个老光棍之类的嫖客,补贴家用也好。这些人往往很为X市人所不耻,但是作为生存,谁又有权利去指责谁?
疤爷的裤裆一阵发热,清真寺里隐约的灯光只能照亮几个老菜皮的侧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