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不生气,淡淡地道:“妖师,请注意你的言辞,好歹也是三界名人,不要整天把屎挂嘴上!”
“你才把屎挂嘴上,你全家都把屎挂嘴上哦,不好意思,你全家是把死挂身上,死得只剩你一根独苗了。哈哈,不知道你这三只脚的乌鸦什么时候死?”那猥琐点阴沉的声音再次从九天之上传来,满满都是恶毒的意味。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佛祖这种泥人中的大头,被鲲鹏连续嘲讽,乌巢禅师脸色也黑了下来,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引而不发,留待后日报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乌巢禅师默默在想心里念叨:我忍,我忍忍,我忍忍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忍着神龟算什么么,我乃扶桑大神,忍术的开创者,忍无可忍,再忍一次就是了。
“呼呼”乌巢禅师深呼两口气,将火气压下后,又是一脸平静的道:“妖师只会做这口舌之争么?说吧,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听人说你与鬼车族妖女生得得杂种就要被人杀了,你急着去就救。我就来看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那猥琐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用词十分恶毒,不过却光明正大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想浑水摸鱼?就怕再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这里是西牛贺洲,别忘了与你有杀兄之仇的镇元子就在附近,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显露法身,不怕被他误会成挑衅来找你拼命吗?”乌巢禅师手扶在香桧树枝上,双目微垂地问道。
“这个不劳你这坨臭气熏天的屎操心,我得到消息,那迂腐至极的牛鼻子三日前带着人参果去上清天弥罗宫听元始天尊讲道去了,观中就剩两个小童看家,不足为虑。”那猥琐的声音轰隆隆从九天上传来。
“鲲鹏,你当真要与我为敌么?”乌巢禅师问道,身躯突然绷得笔直。
“怎么,你有意见?我讨厌金乌,最大的梦想是金乌族灭,能看到只杂毛金乌陨落,我就觉得无比开心!”那阴沉的声音恨意冲天的回道,似乎与金乌一族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每当想起被一只手持后天至宝东皇钟的金乌逼着加入天庭,宣誓嚣张,去与性情残暴却武力值爆表的巫族拼命,眼看便要得到成圣之基鸿蒙紫气,却被两个准备坐收渔利的金乌搅黄,鲲鹏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金乌一个个生吞下去。阻我得鸿蒙紫气,绝我成圣之路,此恨绵绵无绝期!
在鲲鹏心中,对金乌的恨,仅次于烂好人红云,远胜西方二圣。
听着鲲鹏仇深似海的言论,乌巢禅师眉头一皱,头顶突然现出庆云,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放着亿万道神光。
“急着去救拿杂种,准备拼命了?”鲲鹏恶毒的声音响起,便见那遮天大鹏头上也出现了庆云,是一片漆黑、冰冷的汪洋大海,红日所放的神光,一入那片海域中便消失无踪。
大鹏头顶的海,是鲲鹏道的显化,是北冥大海,是一片枯寂,了无生机,阳光无法照到的海。
“你要救你儿子也行,不过你要把那东西给我,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我立即就走!”用北冥汪洋抵住大日佛光后,鲲鹏说道。
“你要什么东西,说清楚点!”乌巢禅师扬头问道。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鲲鹏不耐烦地道,但却不没有讲话挑明,显然有什么顾忌。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乌巢禅师真是火冒三丈,趁火打劫勒索东西,却不点明,这是欺负人啊!
“两盏茶了!”鲲鹏没有回答乌巢禅师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说了个时间。
正在乌巢禅师思索鲲鹏这话何意时,鲲鹏又悠悠开口道:“再有一盏茶,你给你那杂种儿子准备的守护结界便会消失,要被人摄去一魂!天魂若丢,救回来也是个死人,地魂若失,救回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