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有钱拿,学校有退休金,不差钱,不差钱!”冯文博顺着夏云杰的意思,急忙道。
杜哲清见夏云杰也如此说,也只好收起了红包,几个人再次冲冯文博深深鞠了一躬,真诚地道了声谢,这才告辞离去。
“哲清,海琼这个男朋友的面子真大呀,冯老教授不仅亲自跑一趟东通市,竟然连红包都不肯收。”出了酒店,杜海琼的大伯不禁大大赞叹道。
“是啊,而且医术也高明,对海琼又好,一知道妈病了,马上就打电话邀请冯老教授过来。如今看来,这冯老教授医术真的很厉害,我也放心了不少。”杜海琼的大姑姑也跟着赞叹道。
“哈哈,这孩子确实不错,只是如今年轻人分分合合的,也不知道两人能不能长久。”杜哲清笑道,话语中既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我看夏云杰这孩子很实在,应该是一条心的,你呀倒是要多敲打敲打海琼,别让她在香港那边被花花世界给迷了眼睛。”大姑姑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大姑姑还是全力支持孙振的,如今她倒是担心起侄女移情别恋。
“确实,这丫头就不是个省心的孩子。”杜哲清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好在杜海琼不在场,否则还不被他们的对话气得吐血为止才怪。
……
“国明,你先招呼着海琼,我和夏老师先去书房商量一下孙奶奶药方的事情。”酒店里,杜哲清等人走后,冯文博也没敢耽误,起身叮嘱了冯国明一番,然后便跟夏云杰一起进了书房。
这药方还得夏云杰亲自敲定,自然是不好当着杜海琼的面谈。
杜海琼自然不知道这些,见冯文博这么上心,心里暗自感激不已,同时也根本不敢打扰他们两人。
进了书房,夏云杰苦笑着对冯文博说道:“要当个普通人还真不容易啊,文博,这次折腾着你了。”
“呵呵,师叔这是什么话,能帮上忙,我可是很开心的。不过说真的,看到杜小姐对您的态度,换成是我,为了不打破这种温馨而平等的真情交往,我也会做出跟师叔您一样的选择。这种真情,是金钱、权力哪怕超能力都买不到的。”冯文博说道。
“呵呵,可也苦恼啊。你想想看,现在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她家里的人全都认识我了,以后可得怎么收场啊?”夏云杰一阵头疼地揉了揉鼻梁,苦笑道。
“这我就爱莫能助了。”冯文博笑道,笑声中带着一丝暧昧和幸灾乐祸。
夏云杰见状没好气地瞪了冯文博一眼,道:“你这个老头子,还幸灾乐祸,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看到我被放在火架上烤吗?”
“师叔,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是羡慕您啊!可惜我已经不再年轻了,要不然我倒是乐意这样被放在火架上烤。”冯文博慌忙道。
夏云杰看着冯文博慌忙辩解的着急样,知道他说得也没错。有句话叫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虽然不见得对,但从某一种角度上看,人是应该趁着青春年华做一些让人老了的时候,还有值得回忆的那些青春肆意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说孙奶奶的病吧。我把药方告诉你,你写下来。”夏云杰不欲多说那些烦恼的事情,摆摆手,把话题转移到孙奶奶的病情上来。
“师叔,这病凭药方真能治吗?”冯文博见夏云杰转移到正题上来,脸上的微笑也渐渐转为了凝重,目中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
若小细胞肺癌真能仅凭药方治愈,在医学界显然是一个里程碑的突破,也能真正带领中医走向世界。
“可以,不过药方是不固定的,需要非常精确地把握到病人的体质情况,然后根据病人的体质情况而定,而且随着治疗,随着病人体质的变化,药方也要随时进行变动,不过那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