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文博;国明是根苗子;有空你就把三师兄传给你的吐纳养生术传给他;等基础打结实了;我再找时间指点他。”夏云杰宽慰了冯文博等人之后;深深看了冯国明一眼;再度开口说道。
夏云杰这话落在吴昌宇夫妇耳中有点像是江湖术士故弄玄虚骗人的把戏;但落在冯文博耳中却是雷声轰鸣;喜得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席;然后两腿一曲;老泪纵横地向夏云杰跪了下去:“弟子多谢师叔恩典”
看着冯文博老泪纵横地跪在自己面前;夏云杰能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他自己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夏云杰的三师兄早逝;只留下冯文博一子。虽然冯文博也是修炼的苗子;早年也承蒙他师父巫泽应允收入巫咸门门下;但奈何后来因为战乱;错过了修炼的时间。而冯正诚的年纪虽然勉强还能修炼;但他却没有修炼的根骨;所以夏云杰从未提起传授冯正诚修炼心法之事。眼看着三师兄的后人从此之后很有可能将与修行之道无缘;夏云杰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如今见三师兄终于后继有人;夏云杰心里自然很是感慨。
至于冯文博就更不消说了;他一直遗憾自己虽知有修仙之道却因为苍天弄人而无缘修仙之道;而后人别说修仙之道了;就连继承他医术衣钵的也没有一个。如今夏云杰这么一说;自然就跟当年巫泽来他家;应允他父亲收他入门一样;这也意味着;冯家终于有后人再度踏入修仙之道;这让冯文博如何不激动
见父亲竟然因为夏云杰一句话;激动得老泪纵横地向夏云杰跪拜;冯毅洁和吴昌宇两人既感震惊又觉得大丢面子;以至于甚至对夏云杰产生了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愤怒;认为都是他在唬弄欺哄老人。
冯毅洁和吴昌宇夫妇无法理解冯文博的惊人之举;但冯正诚却完全能理解他父亲为什么会表现得这般激动;见状也急忙站起来;顺道还把儿子冯国明拉了起来;道:“还不快给太叔爷给跪下;谢谢他的恩准。”
冯国明虽然不愿意;但冯正诚教子素来严厉;他却是不敢违背;只好乖乖地给夏云杰跪下;磕头道:“谢谢太叔爷。”
要说人年纪大容易犯糊涂;也容易相信一些封建迷信的思想;但冯正诚可是真正的政府高官;而且从小接受的也是老马的唯物主义教育;他的这个举动就让吴昌宇和冯毅洁无法理解了。
不过不管能理解还是不能理解;反正冯家一老一少给夏云杰这么一个小年轻下跪;他们心里都是倍感不爽;尤其是吴昌宇;自恃是香港大亨;见自己的丈人竟然给一个小年轻下跪;心里就更不是滋味;脸色阴沉阴沉的;很是难看
倒是夏云杰这回却是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冯文博和冯国明爷孙两的叩拜;因为他话虽然没明说;但实际上已经承诺收冯国明入巫咸门了。
巫咸门可是真正的修仙之门;一旦入得此门;虽不一定能成仙成道;但长命百岁;身强力壮;那绝对是铁打的事情;又岂是谁都能进入的?夏云杰既然做出这个承诺;此时他的身份就是巫咸门掌门;位高而尊贵;受此一礼又算得了什么?
“都起来吧。”夏云杰受了两人的叩拜之后;这才抬抬手说道。
冯文博闻言这才和孙子一起起身;见两人起身;夏云杰冲冯文博笑笑道:“今天是你们家庭聚餐;我就不多打搅了。今天跟国明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道符就赠给他;回英国时让他贴身戴着。”
说着夏云杰从随身携带的单肩包里取出一块桃木符递给冯国明。
冯国明见是一块画着一道奇怪符号的木头;心里暗暗不以为然;认为夏云杰是封建迷信;但他明白爷爷奶奶还有父母亲都非常尊重这位太叔爷;倒也没敢再放肆;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桃木符;道:“谢谢太叔爷。”
“现在你说谢我知道肯定是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