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眼前这位便是
见巴鲁和桑达坐在椅子上诚惶诚恐的样子;夏云杰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冲方子白说道:“叫张领事进来;顺便把门给关上。”
方子白这个时候当然不敢再把夏云杰当私人保镖来看待;开玩笑;有这么牛逼的私人保镖吗?
方子白急忙应了声是;然后出去把张存文叫了进来;其余两个领事馆官员本也想跟着进来;但方子白却毫不客气地道:“对不起;夏先生只叫张副领事一人进去。”
要是换成以前;方子白身在异国他乡;除了不敢轻易得罪当地的权贵;还有一个不敢得罪的对象那就是中国驻阿及亚的政府官员。没办法;身处异国他乡;祖国就是他最强大的后盾;如果得罪了他们;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代表着祖国的他们置他们不顾;他们在异国他乡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相对于国内的政府官员;驻外政府官员其实肩负着方子白等这些在外打工的国人更多的信任;一旦他们不为在外务工的中国公民伸张正义;他们就真成了没娘的孩子;任由别人欺负了。
但今天却不一样;夏云杰在办公室里一坐连巴鲁大王和桑达大祭司都只能小心翼翼地上前来打招呼;方子白还有什么好怕的说到底张存文也是在人家地头上生活;面对他们或许耀武扬威的;但面对这些动不动就敢动枪的土王他们可是没这个胆子;更别说巴鲁这个大土王了。
果然那两个领事馆官员见方子白这样说;马上便没了脾气;乖乖地在外面站着;而张存文则怀着忐忑不安的情跟着方子白重新走进了经理办公室;心里却是懊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他如果早知道夏云杰这个私人保镖这么牛逼;刚才又岂会摆那什么狗屁官架子?如今倒好;丢了面子不说;如果这个夏云杰在巴鲁大王面前说他几句坏话;恐怕他在阿及亚的工作都不好开展;最后很有可能要灰溜溜地打道回国。
“夏先生;刚才真是对……”跟着方子白进了办公室;这个张存文见机行事的本事倒是挺厉害;马上便一脸惭愧地向夏云杰道歉。
“行了;坐吧。”夏云杰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存文一眼;大手一挥打断道。
“谢谢;夏先生。”张存文见夏云杰似乎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心里头不禁松了一口气;急忙道了声谢;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桑达大祭司多日不见;你还好吧?”等张存文坐下后;夏云杰这才冲桑达大祭司打招呼道。
“多谢大师关心;承蒙大师当日指点;桑达现在每日都有新的领悟”桑达见夏云杰冲自己打招呼;急忙起立躬身道。
“大祭司客气了;坐吧。”夏云杰摆摆手示意桑达坐下;桑达这才落座。
在阿及亚祭司的身份是很超然的;尤其像桑达这样的大祭司在民众中的威望有时甚至比起酋长还要高;张存文等人见夏云杰讲一句话;桑达都要起身回答;而且态度如同弟子见了老师一般;都暗暗又是震惊又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桑达这位在阿及亚身份超然且神秘的大祭司为何要称呼夏云杰为大师?为何这么尊重他?
唯有苏芷妍稍微知道一些;不过具体的她却也是不知道;尤其对那神秘的魔法;她更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夏云杰能用魔法抹掉一些人的记忆;比起那些所谓的催眠大师不知道厉害多少倍。
救人如救火;夏云杰跟桑达打过招呼后没敢再怠慢;将目光转向巴鲁道:“巴鲁;我朋友的员工被萨乌塔地区一位乌沙族酋长给绑架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而你们的政府却没有一点实际性的行动;这让我感到非常的生气”
说着夏云杰生气地拍了下椅子的扶手。
见夏云杰生气;巴鲁这位在阿及亚无比威风的大土王吓得急忙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张存文等人在场;像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