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说着就把白胡须长老抬起来,心里都在钦佩白胡须长老果然是他们中最有城府的,这一晕晕的正好,还是赶紧离了这是非地最好。
看到这群人脚底抹油,竟然想在这一片狼藉下溜走,就连丫鬟都惊讶他们的厚颜无耻。
孔玲珑目光向旁边扫了扫,就看见好几个武夫从草丛里跃出,迅速挡住了孔宅大门。
出路被堵,几张老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孔玲珑幽幽地开口:“几位伯伯既然来了,今天便索性都把话说清了吧。”
跟这些旁支纠缠的也够久了,她已经没什么心思再继续下去。
刚才他们嚷嚷要见孔玲珑的嚎叫声,恐怕传出几里地都能听到,只不过刚才声音有多大,现在他们脸上就有尴尬。
那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梗着脖子说道:“孔玲珑,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现在三长老昏迷不醒,一切应该以三长老身体为重,别的事情……我们不如暂且放下以后说?”
这脸皮都厚出境界了,还暂且放下,以后说,如果他们背后孔宅大门没有坏一个大窟窿,此刻的说法倒还比较有信服力。
孔玲珑漫不经心地剔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我身边这个丫头,正好是远近闻名的医女,就让她给三长老把个脉吧,回头对症开出了方子,需要什么药,我孔宅也都有现成的。”
淡淡几句话把几个老家伙逼得脸红耳赤,而在孔玲珑的示意之下,先前烹茶那丫头,已经笑盈盈朝三长老走了过去。
就看那纤细的素手伸过来,这要是一把脉,还不露馅儿?
白胡须长老顿时睁开了眼睛,眸子瞪圆了,盯着那丫鬟。丫鬟笑盈盈地转过身:“小姐,奴婢还没有把脉,长老就醒了!”
这一声更是讽刺,丫鬟还特意拉长声音,好似在忍笑。
这群长老已经丢人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白胡须见自己装晕都躲不过,竟然气恼地盯着孔玲珑说道:“孔玲珑!你到底想怎么地?!”
他们这群人论辈分都跟孔老爷子是一辈的,就是撕破脸了,一个黄毛丫头还敢把他们怎么样??
孔玲珑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慢慢地在丫鬟搀扶下站起来,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去,好像只是轻轻的,暗沉的锋芒却直将这群脸厚如墙的人刺得低头沉默。
等他们都低了头,孔玲珑才开口:“几位叔伯想必很清楚,一直以来都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和你们手下的孔氏旁支,想在我孔宅这里得到什么。”
有些话摆在台面上就很难堪,好比是撕扯下了这群老不羞的遮羞布一样,让人觉得格外奇特。
白胡须瞪着眼睛:“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谁想得到什么了?”
那几个长老经过最初的羞愧钻地以后,这会子或许是知道躲不过,胆子出奇大起来:“就是!孔玲珑,不要以为你是嫡系就可以肆意贬低我们旁支,说起来大家都是孔家中人,你一个黄毛丫头这么编派你的长辈们不感到害臊吗?”
医女丫头简直惊奇不已,这群人简直了,论到颠倒黑白,她这辈子真是无见其右。
有时候谎话说的是连自己都信了的,好比那长老越说越义愤填膺,好像做错事的真变成了孔玲珑,这个晚辈污蔑他们。
孔玲珑看着他们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冷淡一笑:“这么说来,几位来我孔宅,是不为图什么了?”
“当然不为图什么!”那些长老挺直了腰杆,忽地想到一个绝妙理由,说出来,“我们不过是听闻你这丫头病重的消息,出于关心后辈的心里来给你探病,你这丫头不知感恩也便罢了,还欺压长辈,难道孔箜祠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那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