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东明军队久等双方将领开场独斗,可是城门始终没有开启,不由有些焦躁。
“怎么,魔君将军看不起我左黎吗,何不出城迎战!”
没有人应声。
“景国的魔君将军难道是个孬种,竟不敢与我一战!”
一阵黄沙掠起,仍不见有人从城门出来。
这样的情况令东明的士兵都开始躁动起来。
明昊看着这些东明军队开始失了最开始的气势汹汹,勾起嘴角,伸出洁白如冷玉的手,上面一块小玉石正静静地躺在上面,明昊将这玉石塞给弟弟“魔君将军,就由你,开启这次的屠杀序幕吧!”
景栾稍一用力,将这不大的玉石捏的粉碎,在这大晴天,战场上却慢慢聚起些许雾气,不多时那广阔的战场便被浓浓的雾气所遮盖,甚至看不清身手触及的人影,东明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吓,慌乱了起来。
景栾将自己的战甲抚平,跨上战马,身后是近五万的景国士兵,其中有不少穿着的是东明军装,这些军装大多是之前那场守城之战中被景栾斩杀的东明士兵身上的衣服,打扫战场的时候被景栾吩咐留着,这些衣服将会在这次战役发挥重要的作用。每个上战场的士兵之前都发了一条绿色的布条,勒令必须待在右手腕上。
城门大开,景栾还是一身麒麟明光铠,率先冲到军队的正前方,城墙上,明昊手持一柄四角旗,指挥军队的进攻方向。在城门的十步远,正是景栾带着百十名汉子一晚上的劳动成果,一条深深的壕沟将成为东明不少士兵的埋骨之处。
景栾尽情的驰骋于这雾气弥漫的战场上,手上的长刀成为死神的镰刀,尽情收割着东明士兵的生命,眼中紫光乍现,景栾黑色的长发被压在坚硬厚重的头盔之下,踏雪乌骓在这尸山血海中飞驰,仿佛下面拿着长刀砍来的东明士兵完全不禁摧残,下手便是几条性命终结,长刀挥动间便是鲜血飞溅人命危浅。闪着暗紫色的漆黑双眼,一身黑的发红的战铠,一匹黑的如墨的战马,这一骑一人仿佛已经化为一体,马驰过,溅起血花片片。
站在城墙上指挥的明昊,就是在这片茫茫的迷雾中都能看到自己弟弟那卓然的影子,白茫雾气中,那大片的血花美的妖异,美的惊心,用生命画出的花,怎么能不美。明昊旁边是吹哨子的士兵,每当明昊用四角旗划出一个方向,便用哨子吹出一个不同的响声,这是明昊和景栾想了一个上午才想出的法子,在根本看不见对面人的情况下,就只能利用声音来进行指挥。
东明的士兵现在面临一个困境,眼见得自己旁边的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军装,没等打个招呼就看见对方向自己劈来的长刀,没等自己喊声砍错认了就只能不甘的咽了气。有的跌落在景国的战壕里便根本爬不上来,伸手不见五指,迎面可能就撞到景国士兵的刀刃上,更别提那个上次一刀便能结果几条性命的魔君了。
景栾一刀将那个在城墙下叫嚣的叫什么左黎的脑袋砍掉,溅起的血迸到自己的战铠,他却没有一点停顿,那腥甜的气息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贪婪的吮吸着战场上硝烟与鲜血混杂的美妙味道。《魔道》功法运转的更快,就连那柄饱食血肉的从宫氏遗迹带出来的长刀似乎都在发着红光,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杀一为莽,屠万称雄,景栾便是这战场上唯我独尊的霸主。让这鲜血将这片土地染成瑰丽的血红色,让这硝烟将这片土地的娇柔气息强硬的抹去,总有一天这片大陆的霸主就将在这里诞生!景栾感觉从心底涌现的一种野心,他要将这片大陆掌握在手中,将哥哥困在这个属于他的地方。
明昊不知怎么从内心深处涌现出一丝强烈的不安,他在这样的紧要时刻也不敢多做探究,只是这不安一闪而过,很快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使明昊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