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玉看了眼因着他的安抚而眉眼格外柔和的禹司凤,明悟道:“那若玉便在这里先谢过流辉前辈,待这次见过若雪,便有劳前辈出手了。前辈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便是。”
“你只需要将元朗想要的结果,告诉他便是。”方多病微微一笑,“我们也可以借机铲除他在离泽宫中的势力。”
若玉并未询问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只是应承下来,随后目送两人再度消失在他的殿内。
方多病带着禹司凤回到他的寝殿后与他厮磨了一会儿,便抓紧时间出岛去寻炼制法器所需要的东西。
赶在第三日的子时之前,踏着飞剑回到了离泽宫。
彼时禹司凤正穿着一身白衣,面露执拗地站在离泽宫的宫门之外。
而他身边的元朗面带轻笑地把玩着那把扇子,不时与他说几句话,看着他红了眼圈,才漫不经心地收住了话头。
以至于当方多病出现在视野中时,心中早已不耐烦了的小金翅鸟几乎是展开了双翅,用最快速度地迎向着对方。
夜色中一对璀璨的金羽几乎将宫门前的这片空地长廊都照亮。
眼见他乳燕投林般地飞入怀中,方多病登时便收了前进的势头,张开双手将这只小鸟妖揽了个满怀。
正要露出笑脸时,环在腰上的手轻轻在后腰上挠了一下。
方多病被挠得心口一痒,却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拧着眉峰地抱着黏在怀里的小鸟妖落在了宫门前。
元朗早有他会回来的设想,面上并未流露出什么不妥的情绪,反倒是自然而然地与他打着招呼,“流辉长老的事,可是办完了?”
他揽住禹司凤的后背,手背绷出几道青筋,面上却是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回道:“即便是没办完,我也得回到离泽宫,不是吗?不然副宫主岂不是又有理由惩罚我未来的道侣。”
说着,他用曲起的食指轻轻勾住怀中人的下颌,叫这人抬起一张隐含脆弱的脸。
方多病虽说总爱痴缠着他做那种事,但除了摘面具那次的情不自禁,在外人面前,多数时候待他都是极敬重的。
偏偏如今他手指有些轻佻地抚过禹司凤苍白的面颊,拇指的指腹甚至揉按在他淡色的唇上,用力地碾磨,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唇,露出了藏在贝齿后无措的软舌。
眼见着这只被他欺负着的小鸟妖那潮湿双眼中多了几分羞耻跟委屈,方多病的指腹略一停顿,便搂住青年的后颈,将这张略显狼狈的脸压入了怀中。
他轻飘飘地看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元朗,“看够了吗,副宫主?”
元朗却只是双眼一转,意味深长地笑道:“流辉长老倒也不必生气,毕竟我们司凤……如今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我们自然不愿看你们生出什么嫌隙。你也不要怪他用这种法子叫你回来,他心底,怕是也难过得很。”
禹司凤闻言忙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睁大了一双蓄着泪水的眼看向方多病,小声辩解道:“不是我……”
方多病却已放下了揽在他颈后的手,点点头道:“我知道,不过飞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先回房吧。”
说罢便先一步踏入了离泽宫的宫门,也不管身后踉跄了几步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