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什么春药根本不靠谱!”
姜斐连忙叫道:“喂喂,不要把我的*引和那些简单粗暴的寻常货色混为一谈。这可是好东西,这是循循善诱,啊。不,循序渐进激发气血最好的迷香……要不是九针逼着我,我才不舍得拿出来呢。”
他话音未落,却见颜九针脸色微变,道:“不好。金针已经制不住他了。必须立刻进行移商换羽,否则最多一个时辰,他就会走火入魔而死。”
阿苒吃了一惊,道:“可你不是说疏通经脉至少要三日才可么?”
颜九针神色凝重的看着她,道:“一般来说,确实是要三日。这三日不仅是让你的身体做好准备,也是一个让他的身体逐渐适应的过程。只可惜*引在他身上不起作用……眼下情况有变,强行移商换羽,极有可能中途失败。到时候,不仅是他,就连你自己的性命都会有危险……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他迟疑了片刻,微微别过眼去,低声道,“实在不行,就让他走吧……有我在,至少不会让他走的时候感到痛楚。”
阿苒握紧了拳头,她心中纷乱不已。
到底是赌一把,还是接受颜璘的提议,就此罢手让他死去?
阿苒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握住了何意的手掌。
第一次被他握住时,她心里又恨又怕;假装失忆与他周旋时,每一次亲吻和碰触都让她心惊胆战;直到在鱼肠山上,她却忽然心软了。也许这世上只有生死才能证明一切。她为了小谢不惜与何意同归于尽,何意为了救她失去了一切,她不愿意亏欠他,宁可千里迢迢带他来祁连山。没想到迎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结局。
阿苒低声道:“阿爹曾经对我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无愧于心。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我想将来我一定会后悔的。”
颜九针沉默的凝视着少女,很久没有说话。姜斐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床榻上昏迷的青年努了一努嘴,摇了摇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残忍,真残忍。救不好老婆没了,救好了帽子绿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天何其残忍啊!”他还没感慨完,最后那个啊字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颜九针冷冷道:“滚。”
姜斐立即捂着肚子夹着腿滚了出去。
颜九针见少女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道:“决定了?”
阿苒神色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
颜九针将门拴上,在软榻中间放下一道珠帘,淡淡道:“把衣服脱了吧。”
阿苒愣了一愣,道:“又要上针了么?”
颜九针心底微微苦涩。脸上却依旧冷冷道:“移商换羽之法极其凶险,涉及到全身气血沸腾,稍有不慎便双双毙命。你体内的经脉并未完全疏导开,此时再用疏导之法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只能用金针制住你周身要穴,只留几处穴道引导他体内的真气进入,但我不知道你能承受到那种地步,所以要时刻留在身边根据情况判断。”
阿苒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明白了,现在就要么?”
颜九针道:“……不错。”
阿苒咬了咬牙,伸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大片的衣裙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少女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浑圆翘挺,腰肢纤细,胳膊上一点朱砂,在如雪的肌肤映衬之下更显得殷红如血。阿苒的神色却极为坦然。并没有被人窥视而感到羞耻,反而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颜九针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底却仿佛被针扎一般刺痛。他有些迷惘,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少年将何意扶了起来,冷冷道:“你帮我把他手臂抬起来,我会制住他的穴道,使他身体保持盘膝的姿态。移商换羽的过程可能需要一到两个时辰。在此过程
中,无论你多么疲惫多么痛苦,都必须要与他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