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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2 / 5)

惚中过着日子,几次见到八阿哥,两人总是欲言又止。能说什么呢?没隔几个月,听说八贝勒府上的侍妾毛氏也已怀有身孕,康熙很高兴,几次明里暗里都赞扬了八阿哥。我只觉得可笑,原来在古代看一个人有没有能力就是看你能不能生儿子罢了!原来讨康熙的欢心无非是多娶老婆多生儿子,怪不得康熙最后那么不待见八阿哥,果然还是儿子生少了。

康熙四十七年,八阿哥二十七岁,三月初五日寅时,长子弘旺出生,母为庶母张氏。二十七岁才得第一个孩子,这在古代几乎是非常罕见的事情了。

八阿哥很宝贝这个儿子,满月那日,在家里大摆宴席,宴请了太子等诸位阿哥还有王公大臣。因为这个孩子,八阿哥与良妃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些,也亲密了些,八福晋经常带着这个孩子进宫去给良妃请安。

我遇见过两次,她每次都趾高气扬地从我面前走过,仿佛这个孩子是她生的一般。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初八日巳时,八阿哥侍妾毛氏又为他诞下一个小格格,可谓是双喜临门。小格格满月时,良妃在寝宫摆下宴席,为小阿哥和小格格一起庆祝。康熙在尚书房议完事,就摆驾去了良妃的寝宫。我虽是万般的不愿意,也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康熙的后面。

这真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样子,张灯节彩,觥筹交错。那两位侍妾都没有出席,只有八福晋一人作为女主人,伴着良妃,高昂着头,兴高采烈地接受人们的恭喜。

两个奶娘分别抱着弘旺和小格格,康熙上前逗了又逗,非常开心。八阿哥在不远处与几位大臣应酬着,我抬眼看他,他也转过脸来,有些发愣地望着我。我们中间隔了许许多多的人,他的父亲、母亲、妻子、儿子、女儿……

那是许许多多无法跨越的障碍。我们仅仅只有几步之遥,却依然无法走到一起。南巡路上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放,撒开着的手,在空气中摇摆。原来,原来,什么都不曾有。没有情节的情节,没有曾经的曾经。

双手空空。他怀抱的余温还在手中残留,可现在,也只能用自己的左手握住右手,看时光在寂寞的眼眸中穿行。用如何华丽的辞章安慰自己,都无法改写本来就不可能有的期许。

我无法再正对他的眼神,垂下眼,趁着没有人注意,悄悄走出这间热闹的屋子,躲在大大的石柱后面,眼泪无声地流。宿命吧!或许就是如此。只是为什么,上天竟要待我如此残忍。

他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别过脸,闭上眼睛,没有擦脸上的泪水。

“只有这样了,相信我。只有这样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包含了太多的不安、愧疚和无奈。

我的眼泪再一次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我睁开眼,泪水朦胧中,他的影子也一直模糊不清,摇摇晃晃。我知道他的确做到了,他一生膝下仅有一子一女,我只是很难过,我真的不能嫁给他,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吗?

我点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泪,勉强堆出一个笑,即便我知道那个笑容一定比哭还要更难看,但我只想让他安心。

“相信我好吗,熙臻?”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我又点了点头,哽咽地说:“相信你。”他面色稍缓,像是终于定下了心。刚想要再开口说什么,只听得八福晋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刚看见爷从这里出去了,快找找!”

我抽回手,示意他快回去,他点点头,冲我微微笑了笑,跨步走了出去。

“呀,爷,您到哪去了?弘旺在哭呢,还是得自己阿玛去抱,才肯安宁呢!”八福晋的声音很响,像是刻意喊出来的一般。八阿哥轻声说道:“刚刚喝的有点急,出来吹吹风,走吧,快进去吧。”

脚步声慢慢走远,我顺着柱子滑坐在了地上,无语泪垂。江南的烟雨,锁定了相思。却无法拟定我们一起的传说。走到池边掬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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