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该怎么办?难道我x后登基为皇,还要立她为后不成。”阿坝民有些坐不住了,心里的冤屈让他不吐不快。
“你就敢断定,以后这皇位一定会是你的?不要忘了子凭母贵也是立太子的根本,你虽然有一定的才能,即便朝中重臣要依托你,可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小就不是你父皇心中最喜爱的那个,要想取而代之,让你父皇对你彻底改变观念,还需要下功夫的。”玲昭仪话里的语气让阿坝民不安。
“孩儿不明白,大哥已死,三弟又被圈禁,难道还有谁能与我一争高下吗?即便如娘娘所说,我不是父皇中意的那个,可是试问,难道我父皇还能有第四个儿子吗?”阿坝民一副成事在胸的把握,目光中也多了一杀股气。
呵呵呵,玲昭仪遮着红唇了笑了几声,“阿坝民,本宫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把这种骄傲的气息从你的骨子里散发出来,要知道阿布尔,他还活着,他可是皇后所生,虽是顽劣倨傲,朝中还有不少人得到过皇后当年的好处,只要阿布尔有朝一日得到赦免,他游说朝中老臣,加上你父皇对你母后的那份心,你的太子之位,怕真的是幻化成泡影了。”
“那孩儿敢问娘娘,可有良策相对。”阿巴图的死让父皇伤心不已,但是眼中并没有那股杀气,玲昭仪说的对,父皇心里还是割舍不下阿布尔,虽然当初自己帮着求情,那不过是做给父皇看的,即便自己不求请,父皇也不会杀了阿布尔,反而会怀疑自己,与其那样,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才换来这次的和亲,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新娘临时换人,让他望尘莫及。
玲昭仪将手里的锦帕揉搓着,眼神里透着一股杀气,“想做也不难,在这深宫里面,你只要能泯灭你的良心,做任何事都不难。”
阿坝民眼睛珠子乱转,“娘娘还是明示的好,孩儿有些愚笨,一时想不到您是什么意思。”
“本宫的意思很简单,要你先忍气吞声,然后……,明白了吧,女人的贞洁一旦有了污点,即便是你父皇有留她的意思,也不能外乎国之王法,至于阿布尔的问题,不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娘娘,男人戴了绿帽子,您觉得是件光彩的事吗?”阿坝民阴沉着脸色。
“那我问你,绿帽子和那顶皇冠,你更喜欢那个,取舍取舍,有舍才有取,你自己掂量吧。”
阿坝民勉为其难的说,“还是昭仪娘娘厉害,怪不得,父皇身边女人无数,唯有您可以屹立不倒,果然是聪慧过人,阿坝民谢娘娘提点。”
一阵人仰马翻,邵总管险些从车上摔出去,幸好帝联眼明手快,拉住了他,“怎么回事?”他刚说完,一把利刃将车帘劈了两半,寒光闪闪的刀尖直逼邵总管,他伸手绕过冰冷的剑锋,握拳用劲,将对方的剑打掉在地上,窗户上也刺进一剑,帝联用身边的医药箱挡了一下,邵总管一兜袖口,两把飞镖直逼对方双眼,一声惨叫,其中一名黑衣人双眼被飞镖打中,他身边的黑衣人手起刀落,想自己的同伴斩杀,可见来者心意已决,势必要拿回他们的脑袋,邵总管刚要冲出去,一阵窝心的疼痛从体内泛出,他皱了皱眉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看看车上散的一塌糊涂的点心,他冷笑一声,“姑娘,你走吧,老夫中毒了,怕是跑不了了。”
帝联看看就要杀过来的黑衣人,回头说了句,“你坐稳了。”她跳到车夫的位置上,扬鞭而行,马儿奔跑起来,车子也颠簸的离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根本不打算放手,紧跟而来。
帝联忽然想起药箱里有烟雾麻醉剂,她大声的喊着,“把箱子给我。”邵总管哆哆嗦嗦的打开箱子,帝联拿出麻醉剂,拉开盖子,丢出去,一阵烟雾过后,麻醉剂开始出现效果,帝联想要停住马车,可是马已经受惊了,根本不可能停住,帝联没有办法,先将医药箱丢下车,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