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去脉,再做主让鞑虏纳阿朱为小,平息了这件事,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把连清绑走了,还索要我所有的家产,源于三弟的关系,我没有向官府报案,可考虑到连清的安危,不得已来求助哥哥。”
奥博气愤填膺:“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二弟,放心,大哥会全力确保连清的安全,传我的命令,今晚连夜行动。”
连清的房间冷冷清清,她难得享受这份宁静,在过些日子,她就要为了权力而战,生活于虚拟的情感世界,一个十六岁的男人,她不值一笑,爱情本是神圣的,如今却要变成最廉价的交换砝码,在外人看来,至高无上的皇权是多么的尊贵,她轻叹一声,如果可以选择,她到真的希望自己只是普通的农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阿卓迈着小碎步悄悄的进来,“小姐,我是偷偷溜过来的,你没事吧。”
连清眼前一亮,“阿朱好吗?”
“她的病被老爷请的大夫治好了不少,可是被人看着,一时出不来,我也是借着帮阿朱熬药才混出来的,小姐,你快拿个主意,我们现在怎么办?”
阿卓的提问让连清的思绪回到了现实,“静观其变吧,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是我眼下要为你和阿朱打理好以后的路,宫中的勾心斗角,也不知道我是死是活,我的细软统统给你们,我会求阿爹你们走的。”
“进宫?难道老爷真的要那样做,不,小姐,我和阿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要陪着您,进宫就进宫,您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即便老天爷要收我们,黄泉路上,我们姐妹相伴。”连清深情的拥抱阿卓,这句话让她又有了与命运抗争的勇气,为了她们,自己一定要振作,面向皇城的方向,她凌然一笑,无所畏惧的冷笑。
国嘉跟着奥博顶着山顶的寒风上了半山腰,“就是这里了,看到前面的茅草屋了吗?就在那里面,这样,连清这丫头我见过,你去前面引开鞑虏的注意,我去后面把丫头给你救出来。”
“好,有劳大哥,”他向管家递了眼色,管家知趣的跟到奥博的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国嘉稳稳心神,他知道只要过了今晚这关,家里就安宁了。鞑虏像一匹暴怒的恶狼,咆哮怒目,“国嘉,你这个伪君子,不要以为自己永远是老谋深算,我鞑虏就要让你看看,我哦绝不会输给你。”他的气焰很高,奥博摸到了草屋后面,摇摇头,从把后窗敲开,管家机警的上来,“大老爷,我家小姐自小就不愿见生人,又是遇上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奴才进去把她带出来吧。”
“也是,我的手下都是些粗人,你去吧。”管家从窗户蹑手蹑脚的翻进去,连碧如今已是受惊的羔羊,哆嗦着问,“是谁?”
“我是管家,小姐到这边来。”连碧连滚带爬,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去,管家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姐,一会儿出门我用丝帕裹住您的面部,不要出声,老爷来时交代过的。”管家很聪明,国嘉并没有说明是连碧被绑架,看到连碧的第一眼,管家就想好了怎么做,也许侥幸能躲过国嘉的灭口之灾。
奥博看着管家把连清(其实是连碧)带了出来,松口气,交代手下先带人下山,自己不放心鞑虏,又绕到了前面。鞑虏一看奥博,猛然把火把扔进草屋,国嘉纹丝不动的态度,连碧一声不吭的动静,让他怒吼着,将手中的剑弩对准国嘉,“嗖嗖嗖”一排竹剑,锋利锐气的剑锋让国嘉腾拿闪躲,稍微一松懈,便会成为刺猬。
奥博哈哈哈笑了几声,“二弟,多日不见,你的身手未减当年。”
“大伯,你不要让他的假面具给蒙骗了,国嘉根本不是人,当初利用了我爹帮他盗取了国库的银两,害的我爹被官府通缉,又被人出卖而死,现在,他又想让我也去送死,他简直不是人。”鞑虏骂了个痛快。
国嘉察言观色,奥博脸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