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雅娇泪痕未干的脸颊,怒不可解,“你身为公主,应该知道自己的表率,如今,朕已经为你定下婚事,却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这样的纰漏,你让朕该怎么办?”皇上一时犯难,已经派出信使去了大汉朝,现在想要追上都是难事,可要是不作罢,雅娇已经破了身子,送到大汉朝,怕要起到更大的争执,何去何从,皇上一时陷入僵局。
阿巴图和阿坝民一前一后相继进来,阿巴图首先开腔,“父皇,得到消息,我们就过来了,不知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他们。”阿坝民跟着,没有开口,他打眼看了玲昭仪一眼,心中多少猜出几分,依着皇上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算了,毕竟是面子上下不来,但也不至于要杀了阿庄。
“你们来的正好,朕都被气炸了,你作为长兄,又是太子,你来说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好笑,雅娇,我以为你要比三个强一点呢,没想到,不过如此,这么轻浮,当真是该被打的。”
“阿布尔,你怎么会一早就在这里,这不像你的性格,日上三竿才起床的人,居然会站在这里,难不成是良心发现来请安的。”玲昭仪说话也是不留余地,皇上眉头一皱,“都不要耍贫嘴了,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窝里斗。”
“父皇,儿臣以为,雅娇已经到婚嫁的年龄,阿庄年轻有为,日后定当是我国一员大将,他们既然两情相悦,又各自都是未婚,换句话说,木已成舟,父皇,不如成全他们吧。”阿巴图记得帝联的交代,想要保住阿庄的性命。
皇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动声色的问,“阿坝民,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呢?”
“父皇,儿臣的意见与大哥是一致的,事已至此,不如就成全了他们吧,好在是两情相悦。”言外之意,自己的婚姻多少苦涩了些,玲昭仪虽然成为了皇后,可这个位置并不好坐,就像是椅子上放了一根擀面杖,让她很不踏实,有时候,她也会在想,是不是应该留住这个位置,也好百年之后与皇上同穴。
可想起雅娇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就狠不下心来,只想到自己,也许这个位置根本不适合她,女儿一生的幸福最为重要,“皇上,臣妾以为,雅娇做出这样的事情,有损皇家颜面,应该受到惩罚,可是,他们毕竟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您也该知道,酒精的力量,不是人人都能抗拒的。”
皇上摆摆手,“来人,将阿庄打入内务府死牢,没有朕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监,雅娇禁足等待处置,好了,朕,还要上朝,其他人都退下吧。”
怎么办?雅娇呼之既出的话,被玲昭仪凛冽的目光给生生的咽了回去。阿庄混混沌沌的脑子根本没有想清楚自己干了些,看着雅娇急切又委屈的样子,他内心一阵儿纠结,难道自己真的把这个无辜女孩子给玷污了,那自己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死牢,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有大仇未报,还有帝联没有搭救,“皇上,我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大喊起来,像是与生俱来的冤屈都要呐喊出来,可是没有用的,皇上已经越走越远了。
玉带得到消息赶来,人也都散去了,她转身去了阿莲那里,“怎么样,皇上打算怎样处理阿庄,他好歹是你的哥哥,你要想想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吧。”
阿莲摆弄着首饰,不时的比划着簪子,“姨娘,我又不是太子妃,如今是帝联当权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绕道我这里来吧,您还是去帝联那里打探消息吧,或许还能给你个圆满的答复。”
阿巴图口干舌燥的回来,帝联亲自奉了一杯茶,“父皇怎么处置的?”
“阿庄被打入死牢,暂缓执行。”
“阿庄为人一向谨慎,从不造次,这次是怎么了,昨晚是谁安排他替酒的?”帝联虽然失忆了,但并不影响她的智慧。
阿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