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亲自端着茶,看不懂的,还以为我很会折腾人呢?”帝联三分玩笑七分认真的说着。
阿莲将手里的茶壶放到桌子上,“上次来的时候,阿莲受了些委屈,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惹太子妃不高兴了,现在特来向妹妹赔罪。”
帝联抱着孩子起身游荡着,“这声妹妹,你已经很久没有喊过来,我听起来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阿莲,你真的是诚心来道歉的。”
“我承认,自从我发现阿庄喜欢你开始,我就要疯掉了,甚至不惜陷害你入狱,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有时候,感情的折磨可以让人冲昏了头脑,如今阿庄也成了受伤之人,雅娇不能生育,也就注定了他的悲哀。”
“上次你就提到阿庄,这次还是如此,我只是想提醒你,阿庄已经是驸马了,而你我也是他人之妻,更改懂得收敛的。”
“我知道自己应该像妹妹说的那样去做,可是我办不到,前几日从御花园的长廊走过,看到阿庄又消瘦了,雅娇还是那样不依不饶的怪责着他,我这心里难过,已经好几天了,我都不知道该为他做些什么,这不炖了些汤,这是唯一能做的。”阿莲将托盘向前推了一把。
帝联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你可以让婢女拿过去,没有必要舍近求远,让我帮你去送,再则,我刚才话你没有听到吗?我们已经是**,根本不适合做出越礼的行为。”
“可是我们是阿庄的妹妹,这是抹不去的事实,所以,你去了,也不会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而我,心里还装着阿庄,去了反而增加更多的伤感,这种感觉你是有的。”帝联定睛看着阿莲,想想自己与廖八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有,哪怕是一个眼神,帝联都会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阿莲却是不容易,要不是和亲闹的,也许与阿庄已经成婚,就不会有如今的困惑。
“奶娘把孩子抱走,我出去一下。”帝联起身让人端着阿莲送来的补品,“驸马可在府中?”阿莲点点头,帝联起身离开,阿莲心里抹过一丝难以解释的情感。
赛尔从阿莲那里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阳平坐在院子里,“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奴婢都办好了。”
“我知道这样让你去做,你可能不理解,放心,不出三天,阿坝民就会来你这里,你要把握好机会。”
“主子,奴婢并没有怀孕,这件事情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奴婢就死定了。”
“呵呵呵,你还看不出来,阿坝民不是喜欢你,而是讨厌阿莲,准确的说,其他人结婚后都有了孩子,即便雅娇的没有成人,也算是怀孕了,而阿坝民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说明什么,男人要是没有了这样的能力,还怎么抬起头了,上次她不是主动跟阿莲说你怀孕了吗?着就足以证明,阿坝民对孩子的渴望,无疑是要诏告天下,他是个男人。”阳平得意自己对别人拿捏的刚刚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阿庄静静的坐着,今天可以静距离的看看帝联,虽然他不忍心把帝联推上断头台,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然没有了退路,能做的就是活下去,为了自己身上背负的家仇,他必须活下去,但是帝联依旧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雅娇从里屋走了出来,阿庄心里升起一阵作呕的厌烦,稳稳自己的情绪,“要出去,让奴婢们给你带上披风,免得着凉。”
雅焦点点头,玲昭仪让人传话,让她过去,说是有些事情,阿庄在,不方便说,她起身出了院子,所有的一切都在玲昭仪的安排下悄无声息的运作着,但是有一点,玲昭仪自己都没有想到,她遇到了对手,无疑耳闻,阳平就是那只比较厉害的老鹰,才会让她这个猎鹰人被轻易的蒙蔽了。
阿庄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扇平日里看起来让很多人羡慕的大门,要知道能像他一样,轻易当上驸马,也是很多人做梦都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