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眉头,两个眼珠子转呀的,然后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容。
她三步并两步的跳上了台阶,不管众人惊讶的眼光大胆的跳上了石椅,然后笑得好邪气的对一脸不知所措的下人们说:“去把白非寒给我叫出来,告诉他,他再让本姑娘等下去,本姑娘就把他这张白虎皮的毛一根根拔掉,然后在上面画只大王八。”
她说着还扯起一绺白虎毛,对空吹了一口气,让虎毛像是棉絮般的飞了满天,也让那些下人惊慌的像是被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出去。
她就不相信白非寒还敢让她等下去,他以为摆几个架子就能吓住她?那这回他可打错算盘了,她又没有惧高症,就算他架子架到了天上,姑娘她也照拆不误!
“你懂不懂规矩?一个客人竟然坐上主人的住置,而且还毁坏我的东西。”
经人通报的白非寒,早该知道自己的计策只能吓吓那些正常的人,像这种无法无天的野女人,根本不会吃他那一套。
要不是白虎皮是当年皇上招降时御赐的东西,他真想让这个女人去吵去闹,反正他本来就对这个阶级意味浓重的大厅没什么好感,她大斗一番倒也可省了他请人拆房子的功夫。不过,他千算万算,就是忘了算到那张白虎,天晓得那个女人一下手就拿整个大厅最重要的东西开刀,教他不乖乖听话出来都不行,真是失算!
“本姑娘一向是看人做规矩,像那种强拉人做客人,又把客人丢在一旁的主人,那姑娘我还嫌自己太多礼了呢!”丹雪说着,还跷起二郎腿并玩起自己的手,一副没把白非寒放在眼中的样子。
“丹雪妹妹,你就别和我大哥呕气了。”
白非烟原本在暗香苑陪她娘亲,听到丹雪又和她大哥闹了起来,连忙赶来劝和。
“别开玩笑了,像他这种强盗头子,本姑娘才不屑和这种人呕气呢!”丹雪翘起她高高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先前丹雪讲了这么多,却没有这一句强盗头子来得有杀伤力,当这四个字一出口,在场的人除了丹雪之外,几乎人人脸色大变,尤其是白非寒,他的脸简直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丹雪妹妹,这字眼是我哥的忌讳呀!”白非烟急急的说,然后又连忙对着她大哥,“她不是有心的,她不知道大哥最恨人家说这字眼。”
丹雪这时才发现,白非寒的脸色几乎僵成了黑色,如果说她前面曾让白非寒气得想吐血,那她这下大概是真的一脚踩在老虎尾巴上了。
看来,她这下得小心一点了,虽然她笃定这个男人不会打女人,可是谁知道现在像只发疯的老虎的他会做出什么事。
不过,他可别以为他摆出这种脸色就能吓得住她,她才不吃他这一套呢!
“把你刚刚的话吞回去,不然,我就打得你吃下去。”
白非寒飞身来到丹雪的身边,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她,他的力气之大,让丹雪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开来。
“丹雪妹妹,我哥是真的生气了,你就别再坚持了。”白非烟着急的说,丹雪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万一她哥哥一时忍不住出手,丹雪是绝对承受不住的。“非寒!”
“表哥!”
马汗青和李鸿义也不约而同的出口,他们虽然喜欢看热闹,可也不希望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受到什么伤害。
“少爷,这位小姐只是无心的,你别生这么大的气。”连一向不多话的柳若谷也忍不出口,可见白非寒这次发的脾气可是非同小可。
“你收不收回你的话?”
白非寒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反应过度,他自认性子不好,但至少还能自制,可是这个女人却有办法将他惹到失去控制!而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若不让这个女人认错,那他的威信何在。
“收回?”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