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这么客气!”她脸上的褶子更深了。“来,来,我这刚好有客人,你带着你的人帮我应酬一下?”
她的客人?我脑海里浮现当初那可怕的一幕,至今让我心有余悸。她的客人?早都贴上了标签,是彪悍猥琐不良之辈。我望一眼陈琳——我可不想把她那样柔弱的女子往火坑里送。
我的立场很简单,原则很清晰。不知道这个裘阿姨,是否有所耳闻?
但她主动来叫板,目的也很明显。看看我失去了唐博丰的保护,会是怎样的孬种。我要主动迎敌,还是聪明地退却,保存实力?
进退维谷,居然很难做决定。
任蕊已经呼啦啦地安排她的人,莫言她们都在不远处议论纷纷。
我可笑的权力,简直是小孩过家家一般幼稚可笑。我忽然发现离了那个男人,我居然是这样寸步难行。空有一腔抱负,却根本无处施展。
考虑了一会我才说,“我的人都不出台,您知道?”
“哎呀,当然了,小廖,你忌讳什么,我很清楚。”她一脸诚恳,“我呢,也是知道你为难,所以想来帮你。看你的那些姑娘们,个个水灵,别都浪费了,啊?”
对她的理论哭笑不得。她的心理跟客人的心理一样——女人都是商品。
但看见任蕊明显地避之不及,暗暗疏远。我终于明白了日久见人心。任蕊真的是个很圆滑的人。
叫过我的游兵散勇们,一起跟裘姐去。
五十三 冷若冰霜3
裘姐的地盘,还是那深邃幽暗的几处包厢。心理上,我早已对此处禁足。
进去之后,陈琳她们该如何安排,我根本没有先上心。反而带了有色眼镜,心怀戒备地打量四周,唯恐上次的惊险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坐客不过3个男人,我选了陈琳和莫言。剩的两个女孩子,被裘姐安排到别的包厢。我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看看那几个男人,表面看还真算善类。
裘阿姨也许还是有善心的。毕竟上次那样,也是有唐博丰故意的授意。女人何苦一定要为难女人呢?我宁愿相信她的动机是为了帮我,并且愿意借机和解。
我们一进去,那为首的就眼前一亮。
对着我们直言不讳地赞,“鹊桥就是鹊桥,这么漂亮的小姐,真拿得出手。”
裘姐一脸得意,她手下的,尽是酒色疲惫的女子,出了我们这样清纯可人的,着实令她有脸。
“兄弟们好好玩啊!”她打着哈哈出去,回头深看我一眼。
我没多留意她的目光,为首那男人已经招我过去,让我坐他身边。
陈琳主动地坐我身侧,挨着我。
心里泛起了一丝温暖。
我落泊至此,她对我这般不离不弃,惟命是从,很让我感动。心上双掌合十,愿佛保佑,今晚平安。
刚刚坐稳,还没唱两首歌,那男人一边拥住我的肩,一边问大家,“陪我们喝点酒如何?干唱歌有什么意思?”
酒为色媒,向来坐台我都避之惶恐。实在不得已也只是轻点唇舌,能不喝就不喝。但我还未出言劝止,几个男人都热情起哄,“来点!来点!小姐这么靓,陪着喝几杯?”
几分钟后,服务生就上了一堆酒水。啤酒、零食摆了一桌子。我看一眼面前的杯盏,心下一沉。
喝酒向来不是我长项。以往这种事,岳惠挡酒相当到位,今天我成了中流砥柱,看看陈琳那般柔弱,莫言那样懵懂无知。我的心,渐渐地生出失望。
第一次发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环境,让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根本不由你决定。而这么长的一段日子以来,我从没受过这种为难,难道真的是拜那个人所赐?
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