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醒尘哥哥,是我啊,我是程蝶衣啊!”
“蝶衣!”醒尘和朱星尘异口同声的叫道,那朱星辰比醒尘还要激动,他走上前一把搂着程蝶衣道:“蝶衣,你是否记得我?我是你的猪头,朱灯啊!”
醒尘在一旁看着,十分郁闷,这朱星辰明明就是朱灯,为何在他面前一直不肯承认?
程蝶衣一把将朱灯推开,对醒尘道:“醒尘哥哥,刚才可吓着我了!”
醒尘问道:“你不是被那夏月莲抓住了,又是如何脱险的?”
程蝶衣低声哭诉道:“那夏月莲十分冷血歹毒,在邪雷岛时,她趁你去救那悟业道人之时,将司马无恨给杀了,还割下他的头颅去讨好白鹭舟,而将我抓了过来,主要目的是想拿我来要挟你们。”
“呵呵,既然你现在出来了,他们也要挟不到我们了。”朱灯在一旁笑道。
醒尘用天雷珠的亮光在禅房中照了一圈,发现那靠着里边的角落有一张床,回头说道:“这里有张床,我们还是先歇一晚上,明天再说吧!”
朱灯搔了搔头,笑道:“只有一张床,我们三个人,怎么来睡?”
醒尘一拍他的肩膀道:“朱兄,我看我们就委屈一下睡地上,让蝶衣妹妹睡在上面吧!”
外面雷雨已经停了,闪电的电光时而闪一下,禅房又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待程蝶衣睡上床,醒尘和朱灯二人倚在墙角,各自睡了。
早晨一起床,程蝶衣对醒尘说:“醒尘哥哥,昨天晚上,我梦见我们在一起吃大餐。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我现在饿了,我想吃点东西。”
醒尘低头道:“刚刚我去后面厨房看了,里面似有僧侣们离开时的锅灶,但是没有留下粮食。”
“蝶衣妹妹莫慌,我这就去为你寻点吃的东西来。”朱灯似讨好程蝶衣,主动去帮四处寻找食物,在整个寺庙中上上下下寻了个遍,醒尘这时也在帮忙寻找。
那朱灯寻不到东西,在房间中踱来踱去,突然他停下了,又用脚在地上踱了一下,那地板不是那种沉闷的声音,而是木板敲击空空响,难道下面是空的,他索性将剑插在上面一撬,那木板一下子被敲开。
那朱灯一看是一个入口,心中大喜,他叫道:“醒尘兄,你快过来看一看,这里有一个入口,下面估计是一个地窖!”。
醒尘走了过来,趴在地上,将头伸到里面望了望,对朱灯道:“朱兄,你敢不敢下去?”
朱灯也将头伸到下面望了望,点头道:“敢,当然敢,只要你敢下去,我就敢下去,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醒尘嘻嘻一笑道:“那好,我俩一起下去,如何?”醒尘见朱灯没有反对,手握着剑,一纵身跳到下面地窖里,朱灯也跟了上去。
借着外面的光线,这地窖里也能依稀看得清楚,原来这里面藏了不少能够吃的东西,有面粉和大米,还有一些干豆子和那些加工好的干粮,这地窖里不光有粮食,还有一个书架和一个放兵器的架子,这地窖里很宽,想来是有人曾在这里面独自修炼。
醒尘感慨道:“真是谢天谢地,上天是不会让我们饿死的。”他话说完,却不见朱灯应声,回头一看,那家伙不知在哪里找了一根蜡烛点燃了,居然在哪里翻阅书架上的书。
“别看了,你帮我扛一袋米上去,我们做饭吃啊!”醒尘对朱灯道。
朱灯挥了挥手道:“那你去,快去煮,我还在这里玩一会儿,老兄,饭做好了别忘记叫兄弟我啊,嘻嘻。”
醒尘叹了一口气,朱灯这家伙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轻快过,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醒尘自拎了两袋子粮食上去了,而朱灯一个人还在下面翻阅那些书籍。
“朱灯呢?他不是和你一起下去的吗?”程蝶衣叫醒尘一个人上来,帮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