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走了,我是不是可以弱弱的问一句?“为什么不跟她离开呢?”
赫连天啸抱住我的肩膀,为我挡去深夜过于清冷的山风,慢慢回答。“这儿是哪里我们并不熟悉,到底有没有山里农家,山里农家又有没有这个女人,我们无法确定。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侧眸看着火光下他清冷俊美的侧脸,我问。“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怀疑她,为什么还要救她?”
“被狼追的,不一定是坏人。带我们离去的,不一定是好人。”额滴神呐!他怎么又开始和我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我皱起眉头,撅着嘴生气的问。“到底什么意思?”
他回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在发现我手里仍旧握着女人给的水壶之时,抬手要抢。被我先一步拿开,说道。“不说清楚,别想喝水。”
赫连天啸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水,我可不敢喝。”
‘咯吱、咯吱’此乃我磨牙之音。该死的赫连天啸,你就不能有话一次性说完吗?老是这样吊着我的胃口,你以为你自己是单田芳?还是田连元?说书分上下集吗?
赫连天啸见我真生气了,只好拍拍我的后背安抚,慢慢说道。“那女人虽然尽量隐藏自己的气息,尽量用土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掩盖的却不完整。最起码,她不是个普通的农妇。”
我皱眉,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富人都有的被害妄想症?可是,嘴上却不敢这样问,只好说。“就为这一点点不足为奇的说话方式?”
赫连天啸认真的看着我,回答。“这世上没有巧合,不在情理之中的事,就是让人警惕的信号。韵娘,你要多学着点。”
好吧。看在他那一声韵娘的份上,我也就不怪他小题大做,反正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是深山老林也好,哪里都会很幸福。
伸手捏上水壶塞子,再度被赫连天啸按住。我叹气。“半天没喝水,我好渴。天啸,你身上有银器没?插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吗?你放心,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比你更爱惜。”
赫连天啸无奈的看着我,回答。“你觉得我身上可能有银质之物吗?”
呃!也是哦!身为首富家主,他怎么可能戴银子那种廉价之物呢?可是,我常年素净的样子,别说手镯那一类繁琐之物,就连束发我都是直接用头发的。于是,退一步问。“你身子也没有银子?”
赫连天啸摇头,十分肯定的回答我。“我都只带银票出门。”
我靠!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就像现代,无论是去最豪华的五星级饭店,还是到哪里旅游。拿一大沓子钱出来结账的,肯定是个土豪。拿一张银行卡轻松递给你,连价钱都不问的,绝对是货真价值的高富帅。
赫连天啸,当之无愧的高富帅啊!星星眼中……
面对我突然的花痴神游,赫连天啸只有无语。被我盯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打断我,说着久违的冷笑话。“要不,我再给你个眼神?冻住就不会觉得渴了。”
气温瞬间下降,收回自己的花痴。僵硬的动了动被他雷到的脸部肌肉,回答。“还是算了吧!身体里本来就缺水,你再给我冻住。结冻、风干后,我也就是一具干尸,太影响形象。不干!不干!”
说完,将目光投到祁殊言身上,根本不用多看,只一眼就看见祁殊言用来琯发的银簪。那不就是一现成的验毒之物吗?
于是,我直接从赫连天啸怀里蹦起来,三步两步穿过火堆,走到祁殊言的身边。或许是刚才我的那番话太震撼,也让小道姑们清楚明白我对祁殊言根本没那个意思。这会儿全都放松了神经,就连七玄都不再为我靠近祁殊言而吱哇乱叫。
“嘿嘿!齐真人,可否借你的银簪一用啊?”我笑的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试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