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的衣裙,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品味,无论我怎么教都是不见长啊!把我打扮的像只飞错油漆桶的布娃娃,这个样子去见郡守,还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无奈之下,我只得绕路先去成衣铺,买了一套碧色的衣裙配了一条水蓝色的外搭。换好后,才命车夫赶去郡守府。这样一折腾,我明显就迟到。
赶到郡守府的时候,容城滕衣和三个男子已经等在湖中雨亭内。我疾走几步行礼,万分抱歉的告罪。“民女施婉韵拜见郡守大人!雨天路滑,民女让大人和三位公子久等啦!”
容城滕衣在我还未着地的时候,就扶起我。不见死囚狱时的深情,也没有公堂上的严肃,这会儿温和的样子,更为她的美貌添上几分神韵。“婉韵为何行此大礼呢?你与小非是至交好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若不是新官上任事情太多,早就该请你来聚一聚。来来来!别客气,请座。”
说完,就一手拉着我,两个人并排坐在桌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桌上三个男子,两个我都认识。一个是她的正夫,沈傲霜的亲侄子古楷昊。另一个,就是深紫色眼瞳,一直望着我媚笑的即墨夜非。
第三个男子,我就从来都没见过了。他,一身水蓝色的长袍,腰间束着碧色的宽腰带,长发半琯妩媚又不失风度。淡淡的长眉,柳叶形的眼睛,高蜓的鼻梁,紫红色的薄唇。满脸的书生气,温文尔雅的模样,突然让我想起陈晓东版的宁采臣。
容城滕衣见我盯着那个男子看,笑了笑,反着规矩介绍起来。“这是我表弟——水凌澈。这位是我正夫古楷昊,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一起做了那么久的买卖,该是不陌生的。”
容城滕衣原名叫水凌云,这个男子叫水凌澈?那不应该是她表弟,该是亲弟弟吧?我胡思乱想着收回目光,对别人家的事虽然好奇,也不至于深究到底。
“水公子!郡君!夜非!”我挨个点头打招呼,看到即墨夜非的时候,那家伙对我飞了一个媚眼,电的我一个哆嗦,赶紧把视线收回来。真是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容城滕衣都不知收敛,他就不怕爱人误会吗?
雨越下越大,滴在湖中激起大大的涟漪,叮咚轻响伴随这来自瓦片的滴水声,竟然奇迹般的宛若奏乐。我竖着耳朵倾听一会儿,对容城滕衣说。
“大人家中宝物甚多啊!就连一个雨亭的屋顶,都是用南玉雕刻精细,排列出天然的乐器形状。只要下雨就会产生仙乐,雨势的不同,乐曲自然就会不同。此等心机和财力,婉韵佩服!佩服!”
容城滕衣看着我,欣赏之色骤然增加,解说道。“婉韵好耳力,更是好见识。我这南玉雨亭建成月余,已请好多客人前来,唯有婉韵一人听声便知来历和道理。好多人还以为,我是把琴师藏在屋顶上了呢!哈哈!”
容城滕衣虽然是夸我,可是她自得的样子,更像是在夸她自己。我了然的笑笑,赶紧回答。“大人谬赞!婉韵愧不敢当。”
古楷昊看我俩热络,双眼隐藏着气愤。如今这一桌,容城滕衣爱即墨夜非,水凌澈是容城滕衣的弟弟,而我又是即墨夜非的人。唯独只把他一个人排除在外,他的心里能舒服吗?
见我俩正谈的欢,冷冷接话道。“既然施姑娘耳力和见识如此高人一等。不如,我们就来做个小游戏,比一比耳力和见识。夫人,您觉得怎么样?”
容城滕衣转头看向古楷昊,回答。“就按夫君的意思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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