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这出戏给我看,有意思吗?”赫连天然仍旧不相信,挑眉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赫连天啸。
赫连天啸转头看向赫连天然,只是这一眼就让赫连天然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赫连天啸虽然从小一直和她们不亲,也很少和她们说话。她们却知道,他的心中有她们这些家人。可是,赫连天啸此时阴森的目光,不仅寒冷如冰,更是带着一闪而过的恨和绝然。
“……啸啸……你怎么了?”赫连天然傻在原地很久,才弱弱的问。
“滚!”一个字,赫连天啸几乎用尽所有力气。
可是,还没等赫连天然挪动被冰封不好用的双脚。赫连天啸就感觉喉头一股腥甜上涌,接下来喷出大大的一口鲜血。“噗!”
“啸啸!啸啸!”赫连天然焦急的呼喊,仍旧换不回早已晕厥的赫连天啸一点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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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出了客栈,我的理智和魂魄,早就飞离躯体不知去向。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变干,干了又流下。从黑夜走到白天,又从白天走到黑夜。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身体完全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是觉得那个曾经叫心的地方,空荡荡的找不回灵魂。
终于,我累到不行,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记忆的最后一秒,觉得自己落进一个白色的怀抱,他身上若有似无淡淡的玉兰花香那样熟悉。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家中。躺在*;上呆呆的睁着不会眨的眼睛,似乎看到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映进我的心底。我感觉不到毕红绫给我喂的药有多苦,感觉不到小恶魔偷偷塞到我嘴里的糖有多甜。感觉不到娘低落在我手上的泪水,也感觉不到花青云一直紧握不敢放开的手。感觉不到水凌澈的焦急,更感觉不到百里千耀的更加忙碌得疲惫。
我的世界开始变成黑白的,没有颜色与阳光,没有过去和未来,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知疲倦的飘来飘去。
“娘,这样下去不行。不如我们把祁真人请进来,给婉韵做做法,招魂吧!”第七天,花青云再也熬不下去,哑着嗓子征求娘的意见。
这七天,毕红绫每日都会来为我把一次脉,各种药汤换来换去也没见我有一点起色。本就六神无主,听了花青云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幸好祁真人送韵儿回来还没走,快去请他来!”
没一会儿,祁殊言就被请到房间来,听了花青云的解释,清雅俊颜一愣,无奈的开口。“人虽然有三魂七魄,却不会在未死之时离体。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药?”花青云越急越听不懂,只好转头看娘。
娘虽然明白祁殊言的话,却不知道我的心结到底在哪里,无奈的回望花青云;同样无解的摇头。
祁殊言见大家都没明白,轻声解释。“我在小汤山遇见施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她应该是自京都方向而来,到底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就不得而知。想救她,还需先找到病因才可以。”
水凌澈一直低头深思着祁殊言的话,他是屋里唯一知道即墨夜非之事的人。虽然我说过要放弃,虽然不知道我去京都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件事肯定与即墨夜非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他根本不能去找即墨夜非。无论为了姐姐还是为了他自己,亦或是为了我,断了我和即墨夜非的情,是对大家最好的选择。或许,痛过这一次,我就能够面对即成的事实,坚强的面对人生的聚与散。
打定主意,水凌澈才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