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缺盟友吗?算我一个吧!”
即墨夜非,是容城滕衣命里的贵人,亦是煞星。即墨夜非帮得了容城滕衣,也注定是害了容城滕衣之人。当然,这种实话,我是绝对不会当任何一个人说起的。不要怪我小人,要怪就怪容城滕衣不该在得到即墨夜非以后,还来招惹我赶尽杀绝。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也不介意偶尔做一做小说中的反面人物。反正,我只要我的人生活得好,可以恣意妄为。我想要的,只是不被欺凌。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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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划有了毕红绫真心诚意的帮忙,自然事半功倍。原本以为接手那么大一笔违禁药材,容城滕衣一定会非常小心犹豫。却不想,在毕红绫酒桌上的一番忽悠之后,容城滕衣当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下毕红绫的药材。真是想不明白,朝廷明明没有一处战事,她到底急着囤积这么多伤药做什么?
在那天晚宴上,即墨夜非扶着已经明显可以看得见孕相的容城滕衣出席。在看到毕红绫的那一刻,即墨夜非没有表现出一点熟识的态度。无论毕红绫用什么目光看他,无论用什么方法暗示即墨夜非,想再见一面叙叙旧,他都没有接受。
为此毕红绫回府后,还约我喝酒已凭吊这份无疾而终的感情。她对即墨夜非这个大美人那是真心的不了得,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即墨夜非从头到尾根本都没在意过她。她连白子之一都不算,这能不让她痛苦吗?
然,听到毕红绫心痛的断续之语,我比她更痛苦的猜想着。即墨夜非和容城滕衣应该已经完全在一起了吧?即墨夜非不想让容城滕衣知道孩子是古楷昊的,容城滕衣以为那*是即墨夜非,他们两个自然好在一起,然后相守一辈子是人之常情。所以,比毕红绫更痛苦的人,是我!
*宿醉,第二天早晨起来,听说容城滕衣的药房出了事儿,被沈傲霜抓个正着的之时,我还感觉不到一点报复的喜悦。一直到下午,传来容城滕衣的武器店出事儿的消息,我还是傻愣愣的坐在窗前,看着满树绿郁葱葱的树叶,魂游天外。
现在,容城滕衣和沈傲霜的正面冲突已起。我想这里面最难做的人,一定是古楷昊。他一直深爱着容城滕衣,却不知道为什么容城滕衣避他如蛇蝎。如果我能知道古楷昊和容城滕衣的事,是不是可以利用起来,打倒容城滕衣呢?
今个儿是沈逸仙被武不然抓起来的第二天,沈傲霜虽然派兵将郡城严防死守,一步一关五步一哨,却没有其他具体对付武不然的动作。朝廷方面倒是下了很多通缉令,奈何各地王侯都不怎么配合,只是做做样子,营救沈逸仙这个小侯爷的事儿,就这样拖了下来。所以,无论沈傲霜之前到底是什么策略,此时她唯一能救沈逸仙的办法,就只有交出金印。
正琢磨着,毕红绫鲜艳的红衣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通过这两天相处,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很好。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相信朋友,却还和我有了些许交情,最起码的是,她已经不再对我冷脸,每次看见我都把漂亮的眉眼笑的弯弯。
“婉韵,我的人看见,容城滕衣被沈傲霜紧急召唤到尧侯府。你的计谋没有出一点问题,容城滕衣这次啊!倒了大霉啦!”难怪这次笑的别样动人,原来是知道情敌倒霉,来我这里幸灾乐祸的。
在窗口晒着秋日暖阳,已经达到懒洋洋的程度。我连头都没舍得抬起来,只是转了眼眸看着毕红绫。和她相处越久,越觉得这家伙根本不适合当偶像。她除了那一张绝色的脸蛋和绝世医术以外,到底有哪里值得人迷的啊?
“有你想的这样简单就好啦!你别忘了,古楷昊可是容城滕衣的正夫。甭管平时受不受容城滕衣的*,古楷昊爱容城滕衣的心从来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