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就是一紧,被人拉着向前走。
“喂喂喂!你拉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的夫人,更不认识你啊!你到底想带我到哪里去?”我牵着身子抗拒他的拉扯,却因为身材差距,还是被他向前拉去。转眼,已经转过巷口,可以看清前面高大艳丽的建筑。
大叔娇笑。呃!怎么听都应该把那个娇字改了,换成淫!结果,他说出的话,那更是验证这个字。“当然是要带夫人去一个快乐似神仙的好地方。方才,你夫君走的时候交代,他身体不适夜来不能与夫人同*,所以才会送夫人来这里逍遥快活。让奴家们好好招待您呢!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夫人!您就是看在自家夫君一片苦心的份上,今天晚上也要好好的玩尽兴呀!”
他是一顿大篇大论的唠叨,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已经看到艳丽建筑物上高挂的牌匾——碧烟巷。呃!居然是全郡城最大的倌馆。
好!很好!即墨夜非,你这个朋友可真好,出来玩一次都如此下本!你给我记住了!
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本来想直接抽中年大叔一巴掌,然后把即墨夜非给他的银子抢回来。当然,我抢银子绝对不是要还给即墨夜非,既然他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招待我来这种地方*作乐,那我自然要毫不客气的留下,凭什么还他呢?
可是……就在我欲伸手揍人的时候。越近越喧嚣的碧烟巷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契噤声后。艳楼之内传出几个调弦之音,那么简单却如一道如清水流入干枯心田,令听者连头发都可以逢春开出花朵一般。
仅仅是那么几个简单的琴音,却有着无穷的魔力将我深深吸引,从抗拒变成思念。拉住中年大叔之时,眼睛仍旧盯着艳楼,问。“刚才给你的钱,够见这个弹琴的人吗?”
大叔了然又轻蔑的眯眼笑笑,却是点头。“够见!够见!”
一把推开他,免得他那脂粉味刺激的我又想咳嗽,忙道。“那还不领我进去?”
中年大叔忙点头,快步领我走进艳楼。此时艳楼大厅人山人海,没有心思去区分到底哪里是哪里,就被他领到一个角落小桌,随后有人上来酒水瓜果,他便和其他人一起闪了。
高高的圆台上,一道翠绿的纱帘之后,隐约可见一个男子端坐在内。如此经典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我一点也不好奇,对弹琴男子的相貌我也不好奇,我唯独好奇的,只有他为什么调琴后这么久,仍旧不开始弹呢?
有些烦躁的端起酒壶灌了一口,入口猛烈刺喉,辣的我都快哭出来。赶紧又拿块西瓜开吃,缓解口中的不适感。心底念的却是我家的不醉酒,虽然今天中午试过极品的不醉酒还没发酵到期,可是其他速成酒也比这些东西味道好太多。看来,财路是越来越多啦!哇咔咔!
等啊等!台上的男子就像入定一般不动,大厅内的人也都跟着不言不语,别说像我这样乱吃乱喝的,就是聊天解闷的都没有。我这个奇怪啊!
一刻钟后,终于看到*对男子打了一个手势,男子才缓缓抬起双手,紧接着如水清澈的琴音便缓缓自指尖流出。我撅撅嘴,敢情台上那男子不是自负吊人胃口,而是等*给他信号,确定周围能被吸引来的人都被吸引,没必要等下去的时候才开始。唉!原来,花魁也要为金钱等待啊!
虽然美男的行为令我觉得俗气,可是他的琴声却是令我前所未有的满意。从前,中西方各种乐器,我听过太多太多,无论是单独演奏,还是混合的交响乐,我总是能在其中听出瑕疵。
但他的琴声,却能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完美,行云流水一般听的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觉得舒畅。就像,一个人跑了几千米,热的全身是汗突然喝到一口凉水。就像,一个人在沙漠走了一月,浑身干裂落满灰尘,突然泡进冰凉的浴水。简单的总结下来,他的琴声突出两个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