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生硬,好像做习惯了这件事一般。
有些尴尬,扭回头不去看他,生怕被看出些什么来。可是我忽略了这个人本身,另一只手自然不会闲下来,顺着泡沫溅起的地方顺滑而下,划过纤细的腰肢揽住了我,大手在腹部缓缓摩挲着,“又瘦了。”我努力咽了咽口水,尽量忽视身体被他挑起的情欲,雾气朦胧。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稳定,毫无波澜起伏,反倒是我经受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肱骨之间略微战栗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想躲过那只温热的手却如他所料般倒入那人的怀中,手下紧了紧,得意地戏谑道,“这么想我?”
不知是因为热水的蒸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颊出烫的出奇,我想要逃出生天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结果,原本帮我搓背的手在我*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能,同另外一只手达成联盟,在各自喜欢的地方大肆游走,火花四溅。
感受到身后那人早已炙热的坚硬,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我有些站立不住身,娇喘着骂了句,“还没洗完呐!”
那人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干脆放弃了从我意志上击破的决心,不顾我的抗议直接打横抱起扔回床上,简单的前戏让我勉强能适应后,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直奔主题。我倒吸一口气,对上他黑亮的眼眸,双腿轻易地缠了上去……一阵云翻雨覆,鸳被翻红浪。
过了好久,我甚至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人才有些尽兴,懒懒地将我揽入怀中,任靡靡的空气在彼此的温情中扩散。因yu望而滴落的热汗仿佛催化剂一般,我涣散的神经忽地升起异样之感,身后人轻舔耳垂,并沿着脸颊侧颚我最受不了的地方咬着向下,浑身“倏”地一下就燥热起来,双肩骤然一紧,不由己地呻吟出声,我紧张得闭上眼睛脖颈难受地往后直仰了过去,再次着承受他没有控制的狂乱冲击。
等他终于尽兴后,才抱起软作一团的我,回到浴室清洗了一翻。流水潺潺没过肌肤,稍微缓解了无力的困乏,我懒洋洋地勾住他的脖颈,任自己在浴池中让他“帮助”按摩舒缓,时不时打掉不老实的手。撩起水往他脸上洒了些,“那次为什么让齐远来?”
“哪次。”宇文测的声音低沉沉的好听极了,只是这说话的态度欠妥。我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开心道,“x市,我当时想你了,可你把他弄来,你让我怎么办!”
“小秋,我不想让你受伤害。”
我茫然地盯着头顶的装饰,闪着水光的颜色,“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意大利做什么,香港那边爆出来的事,好像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
想到那天晚上看见邮件中那个标题,点击下去却始终连不上网,自己着急地跑出去可却被外面的人硬生生拦在房间中不得出来,那种揪心、惶恐,茫然无措只能空手等时间,茫茫然等哪里会传来消息,说传闻都是假的……我简直都要崩溃了。就算是后来知道报道确实偏颇了,齐远那么做也不过保护我,可究竟心有余悸。
我不敢也不想再承受同样的压力。
转身侧滑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很难受,棒棒才那么小……那些人,想把棒棒怎么样。”不待他回答,将湿淋淋的手轻轻放在他紧致的胸前,水珠顺着皮肤滚了下去,“我知道你,可我——”
“我现在不就在这里了?”那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在手掌中上下起伏,低醇陈酿般的声线震动着那里,我将耳朵贴放在上面,仔细听着。他去了意大利,霍希权毫无征兆地前往拉斯维加斯,还有一半根本不会在香港超过一天的宇文澈,那几天却一反常态地坐镇宇文家大宅,我胆战心惊地从各种杂志上蜂闻这些人的消息,却还得装作平静,装作事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