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早就结束了,不能让人看扁啊。
“哈哈哈”
“好、好、好,文贵勇猛”
晋王李定国,闻之大喜,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过头走下来,拍了拍高文贵的肩膀,大声夸赞道。
沉思一下,环顾四周,再看了看身边的其他将领,最后目光定在王国玺身上,恶狠狠的说道:
“这样吧,王国玺的500兵马,也一并给你,就一刻钟,干死那帮龟孙子”
下完令后,李定国心中也是一阵落寞,眺望远处的磨盘山,要是大将窦名望还在的话,那就好了,那个悍不畏死的家伙,肯定是第一个冲上前。
思绪片刻,也是就释然了,散布云南各地的兵马,还有非常多的。
他的心腹大将,广国公贺九仪,2个月前,就已经从广西南宁,带着1万精兵,撤回云南,应该也快到了。
“晋王威武”
“杀、杀、杀,杀鞑子,杀汉贼”
果不其然,有了高文贵的一千百战精兵,增援前阵后,明军的士气大振,喊着口号,开始反攻。
一刻钟不到,就把立足未稳的满清炮灰们,从河堤上平推下去。
“铛、铛、铛”
一刻钟后,潞江东岸河堤上,也传来阵阵鸣金声,这一次,满清中军将帅们彻底怂了,开始主动撤兵。
潞江西岸,湾子桥下游的炮灰们,进退不得,被河堤上的明军压着打,哭喊着、惨叫着、嚎叫着、怒骂声响彻两岸。
,!
“兄弟们,撤兵了,跑啊”
炮灰们听到东岸的鸣金声,喜从天降,顾不得屁股后面的弹雨箭雨,争相逃命。
一时间,潞江江面上,塞满浮尸竹筏小船,绝望的炮灰们,左冲右突,犹如丧家之犬,伤亡更甚。
“狗鞑子,筑京观,平郡王,丧家犬”
“狗鞑子,筑京观,卓布泰,没卵子”
“狗鞑子,筑京观,卓布泰,没卵子”
满清炮灰团,下游一溃逃,湾子桥上游的岷王阵地,又响起了超级大喇叭,开始各种嘲讽,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响彻潞江两岸。
“嗬”
潞江东岸,也是一个小土包后面,满清西征大帅,平郡王罗可铎,听到对岸的大喇叭,再次响起,怒喝一声。
遥望潞江西岸,岷王朱的帅旗方向,脸黑如炭,怒目暴睁,毛发皆竖,怒声大骂道:
“他娘的狗屁岷王,下三烂的玩意,南蛮狗”
忍无可忍,拔出随身的腰刀,对着前面的石块,狠狠的剁下去,火星四射,以发泄心中恨意。
半响后,罗可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转过身,对着老成持重的征南将军卓布泰,沉声说道:
“征南将军,前线都交给你,本王回去了”
说完后,平郡王罗可铎,不再理会卓布泰和尚善,头也不回的走下土坡,跨上战马,带着侍卫们,扬长而去。
一番操作猛如虎,1万人渡河强攻,撤回来最多4千,两天加起来,至少没了7000炮灰降兵。
年轻气盛的平郡王,哪里是老油子朱雍槺的对手,被骂到自闭,彻底绝望了,要撒手不管,回后方躺平了。
“来人”
目送平郡王罗可铎离开后,征南将军卓布泰,脸色一正,面容冷峻,大喝一声,准备下军令了。
环顾四周,看着满蒙汉各将校,一个个表情肃穆,大声吼道:
“传令各部,收拢残兵,坚守河堤,再敢言战者,杀无赦”
南征北战几十年,老成持重、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卓布泰,怎么看不出明军的意图?
亲侄子多波罗横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