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降兵,扛着梯子,拿着盾牌、藤牌、弓箭、鸟铳,交替小步慢跑前进,都是老卒子,经验老到。
降将郭李爱,带着剩余兵马,徐徐跟进,不远处的王兴部,驱赶剩余的几百青壮,也跟着行动。
到达东门外400米时,巩华门城楼上的虎蹲炮,洪武大炮,又响了。
郭李爱部,先锋攻城军队1500兵马,开始拉开距离,减少炮死风险,低头加速快跑前进。
攻守双方,以前都是南明的军队,知根知底,出牌套路都差不多。
东门外200米时,守城的南明军队,碗口铳、百子炮开火,火力密集起来了,攻城的降兵伤亡,也开始大增。
巩华门外100米、50米、20米,冒死前进中。
前面的降兵们,拿着盾牌、藤牌,顶着铅子、弹丸、箭矢,跨过护城河,升起梯子,准备蚁附。
跟上来的郭李爱余部,王兴部,也用弓箭和鸟铳反击,在不远处,掩护蹬城军队。
镇南州,巩华门城楼上。
总兵王国勋,镇定的带着土司段良和亲兵,沿着东门女墙,开始巡视,激励士卒。
尤其是土司兵,战事经历少,巡视,有利于稳定军心。
镇南州,城墙周长2里,巩华门段的城墙500多米,站满了人,王国勋本部1000人、土司500人,部署在上面,平均1米站3个兵,比较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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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一半兵马,留在城楼下面,把守城门,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增援城楼。
“段土司,小场面而已”
“鞑子这点兵力,就是来送死的,炮灰而已”
“你到下面去,督促青壮,加快速度,多搬一些滚木和石块,补充消耗,鞑子要上来了”
总兵王国勋,步伐稳健,神态自若,一脸的淡定,安慰段良。
土司官段良,哪里经历过,这种血腥场面,手脚冰冷,脸色有点发白,感激的看了看王国勋,带着亲兵,赶紧下城楼去了。
“废物,孬种”
总兵王国勋,盯着段良的背影,嘀咕几声。
他知道,土司们不堪重用,但想不到,这帮人,如此胆小如鼠,一群废物点心。
“来人!”
“盯着他,小心点”
总兵王国勋,眯着眼,看着远去的段良,又想了想,随后叫来几个心腹,低声吩咐。
安排人,盯着段良,这种关键时候,土司很不稳定,贵州大战时,土司反水、投降、下黑手的,不要太多。
目光回到城墙下,面带忧虑,满清前锋太多了,这一波进攻,至少5000多人。
城墙上,只有兵1500人,唯有死战了,死,他从来不皱眉头。
镇南州东门,酣战时。
满清前锋,主帅白尔赫图,倒是挺闲的。
正白旗本部1500人,总兵线国安部4000人,在王和郭两部,原来的地方列阵,殿后的张国柱部,正在后方扎营。
白尔赫图,一脸的淡定,吃着牦牛肉干,喝着青稞酒,津津有味,对城墙下的惨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周围的众将,也差不多,站在远处,边吃边聊,观摩南明降军,蚁附攻城。
“线总兵”
“这个王国勋,怎么样?你可有了解?”
白尔赫图,瞥了一眼总兵线国安,随口问道。
线国安,是定南王老部下,驻兵广西,肯定对大西军,应该了解不少。
“回大帅”
“伪明王国勋,这贼子,是伪晋王李定国心腹”
“末将,在广西时,有过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