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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晋王李定国攻伐马来城,缅王莽达先是派出官员抓走几十人,过了几天又来索要圣旨,天朝上国的脸面早就被他丢完了。
“嘿嘿”
王储德钦漂,环顾大堂内的明朝文武大臣,再趾高气昂的看了看朱由榔,嘿嘿一笑,充满骄傲自豪的大声说道:
“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
“你们的晋王、巩昌王,带了2万多兵将强渡锡箔江,大败特输,被我朝的卑谬王斩了1万多”
“啧啧啧,可怜啊,上万人呐,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塞满了锡箔江,这几天渡船都走不了”
兵不厌诈嘛,出兵1万就是10万,歼敌3千,那就必须是1万,反正没人能亲自点验,包括他自己。
在德钦漂心里,这些所谓的天朝上国君臣,就是一堆行走中的筹码而已,第一用来逼迫明军退兵,其次用来作为满清的投名状,想怎么蹂躏就怎么搞,随意挺着棍子进进出出。
“哄、哄、哄、、”
“什么,输了?啊、、”
“啊,怎么会这样?”
“晋王,败了?怎么办?”
、、、
听到这个爆炸消息的一众文官武将,脸色巨变,瞬间炸锅了,一个个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德钦漂,真希望他说的是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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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主位上的朱由榔,再也装不下去了,也是猛的窜起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目光呆滞的喃喃自语中。
孬子都知道,晋王李定国就是他们的救星啊,这要是惨败了,以后还怎么回转云南?难不成这辈子牢底坐穿。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到了城外的打炮声,想不到真的败了,焉能不肝胆俱裂?
当然了,前几天下令李定国退兵的圣旨,那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圣旨是一回事,兵败是另外一回事,意味着彻底丢掉希望。
“大明皇帝”
谁知道王储德钦漂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惨叫,一把推开马吉翔,大跨步冲上前,双目眦裂,爆射出阴冷嗜血的寒光,伸手指着朱由榔,厉声质问道:
“我朝陛下问你”
“你们的晋王,是何用意?为何如此无赖下作,再次兵临锡箔江?是不是兵马没死够?”
顿了顿,顾不得一众明朝君臣惊诧的目光,再次怼着朱由榔,继续大声质问道:
“还有,你们的岷王监国,为何带着5万大军,屠戮我朝将士,掳掠百姓,霸占我国缅北城池”
“说,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图谋我朝疆土?啊,说”
说到最后的时候,这个缅甸王储德钦漂,也顾不得一丝丝礼仪了,整个人表情扭曲,豹眼环目,已经彻底暴走了。
这个时候,再次兵临锡箔江的李定国,他们一点都不惧怕,也就是一万多人,反正能打败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
缅甸国的精华,都在下缅甸,拥有几十个大小城池,精锐十几万,蚁多咬死象,熬都能熬死李定国。
最让人恐惧、崩溃的,是李定国后面的明军,刚刚接到消息的缅王,彻底被逼疯了,直接派出禁军闯朱由榔的御营。
前段时间,缅军的所有目光都盯着李定国身上,这家伙太生猛了,一路猛冲直打干到京城附近。
而上缅甸,特别是缅北,一直以来都不是东吁王朝的地盘,等同于地方土司自治,因此忽略了后面的朱雍槺。
等卑谬王打赢锡箔江之战后,东吁王才发现更狠的监国朱雍槺,那家伙手握重兵七八万,直接兵分几路大军,攻占缅北的各大小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