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永历朝廷逃亡了几次,不停的崩盘,又要筹粮筹饷给军队,估摸着很多官员的粮饷都没了,反正就几百人不算多,监国刚上任,也要发福利。
朱雍槺非常清楚,现在的户部粮饷非常少,因为周边的府城都扣着粮饷,没有上缴,永昌府就是如此,都掌握在杨昌彦手里。
以前他是懒得插手,反正在杨昌彦手里,就等于在他手里,现在不一样了,朱雍槺是监国,必须要有担当。
至于龚彝,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免职就等于撕破脸,但是可以把他派出去,催缴粮饷等同于流放,又能让刘玄初清理户部。
“臣等遵旨”
刑部尚书杨昌彦,户部左侍郎刘玄初,闻之一喜,赶紧站出来躬身领命。
“微臣遵旨”
户部尚书龚彝,听到岷王的安排,先是一愣,半晌后,微微摇了摇头,站出来躬身领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刚刚登上监国的岷王,就开始任人唯亲,清除异己了,大权在握啊。
他这把老骨头,回到永昌没几天,又得出去募粮筹饷啊,跟永历朝的时候一样,是个劳碌命。
“监国英明”
更多的官员,听到补发3个月粮饷,脸色一喜,心存感激,赶紧站出来,对着岷王监国躬身行礼,再高呼英明。
皇帝还不差饿兵啊,永历小朝廷逃亡不止,他们这些官员也惨啊,拖家带口的跟着吃灰,有些人已经快断顿了。
,!
别说什么新朝新气象,先补发粮饷吧,那玩意最实在,嗷嗷待哺啊。
“嗯”
岷王朱雍槺,收割了一波人心,再看了看乖巧的龚彝,心中畅快了不少,点了点头,撇下他不管了。
再把目光转向左侧第一个位置,看着巩昌王白文选,缓缓的问道:
“巩昌王,你的军队在那?有多少人?”
这时候的朱雍槺,必须中央集权,穷兵黩武,他心里只在乎两件要事,第一是粮饷,第二是军队,其他的通通靠边站。
滇西这么多军头军阀,也是最难搞的事情,得有耐心的一个个收拾,大头搞不了,那就从小头开始慢慢搞。
“啊”
站在最前面,低头装死的白文选,听到点名后,一个愣神的样子,惊呼一声,赶紧站出来,躬身说道:
“回监国”
“微臣的部下,还有8000兵马,此时正在铜壁关驻守”
心中暗道,这个监国思维太跳脱了,刚刚还是粮饷的事情,一下子就转到了兵马,猝不及防啊。
像白文选这种军阀军头们,有一点值得赞赏,这时候还没有几个反叛大明的,后来之所以大规模投清,也是天子失国,满清穷追不舍。
但是军阀出身的巩昌王,把军队留在铜壁关,更与李定国合兵一处,也是武夫的本能,防止兵权出问题。
“哦”
岷王朱雍槺,听到这话后,哦的一声,再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文选,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这是防贼防盗防防自己,怕被兼并整编吧。
思绪半晌后,朱雍槺再次抬起头,环顾四周,继续说道:
“翰林院的人呢?在不在?”
这时候,朱雍槺才想起,他身边的亲信文官,都派出去做官了,还要兼职岷王府的事情,得找人写诏书圣旨啊。
明朝的诏书圣旨,一般都是翰林院的官员负责起草,然后再找司礼监盖章。
听到点名后,左侧比较靠后的位置上,马上站出一个人,对着岷王监国,躬身行礼道:
“臣刘茞,翰林院讲官,叩见监国”
这个刘茞,永历朝廷撤离昆明的时候,曾经向皇帝朱由榔,提出北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