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喊口号,再把多波罗横的脑袋,双手奉上,以示恭敬。
去年十月份,在贵州的时候,这两个将领,还是南明的总兵,脸皮够厚的啊。
南明永历朝,皇室孱弱,封了3个异性亲王,5个异性郡王,国公侯爷遍地走,总兵不如狗,一个个都不值钱了。
岷王朱雍槺,他的勇卫营,就不是如此,领兵的都是千总,后面立功了,才有机会往上升。
“嘿嘿嘿”
“末将,是哪门子的将领啊,狗鞑子封的吗?”
岷王朱雍槺,还是坐在木墩上,双手拄着雁翅刀,阴着脸,眯着眼,死死盯着这两个满清炮灰降将,冷笑一声,阴恻恻说道。
很明显,这种反复跳横的人,在满清那里,要么混不下,要么被消耗,敢临阵反杀,够勇够狠。
必须好好整顿一番,想跟着他混,可以没问题,得懂规矩,炮制的手段不要太多。
“抬起头,看着本王”
老油子朱雍槺,双脚一蹬,霍的一下猛的站起来,缓缓的拔出雁翅刀,杀气盈盈,一步一步走过去。
他朱雍槺,可不是胆小懦弱的朱由榔,任由这帮军头乱来乱搞的主,刀把子很硬。
“大王,饶命啊”
“末将等人,也是迫不得已”
降将高应风和王安,闻言抬头一看,看着双目眦裂的岷王,拿着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走过来,胆肝俱裂,吓个半死。
,!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杀气盈盈的宗室亲王,赶紧低头伏地,继续磕头,大声求饶辩解道。
身为大明总兵,降清成为走狗,残杀同袍,宗室亲王代表皇室,砍了他们,死了也白死,因为他们死有余辜。
“一个副都统的首级,很值钱吗?”
“说,为什么降清?”
岷王朱雍槺,瞪着牛眼,缓缓走过去,大声怒吼质问道,铁靴磨着砂石,发出滋滋滋的响声,让人头皮发麻。
“大王,末将不怕死,是怕死的不值”
“末将几个,以前跟着孙贼,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投靠鞑子”
降将高应风,实在受不了,这该死的压迫感,急中生智,挺起上身,昂着头,梗着脖子,目光坦诚的看着岷王,大声回道。
摊牌了,躺平任操,是死是活,就靠这一哆嗦了,反正已经走投无路了。
看着岷王的身材、眼神,甲胄和步伐,身手应该不弱,砍过不少人,再不说实话,真的会被一刀剁了。
“嗯?”
果然如此,听到这个后,岷王朱雍槺,身子一顿,停下步伐,疑惑的嗯了一声,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军师邹简臣,后者点了点头。
“操”
岷王朱雍槺,冷不丁的,蹦出一个后世流行词,回过头,大刀一挥,对着多波罗横的脑袋,用力一劈,一刀两半。
非常精准,只砍脑袋,其他毫发无损,在勇卫营,岷王经常1v2侍卫,练出来了。
降将高应风,眼睛一闭,双手一撤,本能的护着脑袋,浑身抖如糠筛,膀胱发紧,差点尿了。
半晌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刀尖,就在眼前。
彻底傻眼了,这时候的高应风,手脚冰冷,仿佛被定住了,目瞪口呆,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死神,离他仅有一指的空间。
“高将军,王将军”
“记住,贪生怕死,莫入军门,跟着本王,没有下次的”
岷王朱雍槺,眼神阴冷,死死盯着两个降将,摇了摇头,语气冰冷,沉声警告道。
一帮军阀武夫兵痞子,真他妈恶心,又是派系争斗,满清的刀把子都悬在脑门,还不忘内耗。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