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子扛脑袋,杀洞乌蛮,杀、、”
、、、
江边周边的一千将士,都是陷阵死士,把吴子圣围的密密麻麻,一个个同样打扮,跟着吴子圣的节奏,放声嘶吼。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跟在李定国后面的2万多将士,都已经赚的钵满盆满,吃喝玩乐一条龙,大西军的兽性再次激发了出来。
“晋王威武,大明万岁”
“兄弟们,大家都是带把的铁汉子,跟着俺杀冲过去,杀洞乌蛮,杀、、”
“杀洞乌蛮、杀、、”
“大明万岁,杀、、”
“上船,上竹筏,杀、、”
、、、
江边不远处的几个阵地上,晋王麾下的另一个总兵史文和巩昌王麾下的副将冯国恩,也带着各自的一千将士,开始嘶吼激励士气。
他们都是经历过马来城的血战,知道缅军的火炮不行,但重型鸟铳犀利,此行的风险肯定不小,战前必须好好鼓励士气。
这帮武将都是李定国和白文选的心腹将领,可谓是一荣俱荣,只要迎到了大明皇帝,以前的好日子立马变现。
这方面他们都很有经验,两年以前,晋王李定国就是带着这帮人,从贵州安隆县偷偷接走朱由榔,从此晋王系辉煌腾达,权倾朝野。
当然了,也就是那一次事件,导致了秦王孙可望和晋王李定国彻底撕破脸皮,爆发了交水大内战,大明朝廷彻底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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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啊啊啊”
、、、
一刻钟后,明军的船队开始强渡锡箔江,双方的火炮继续对射,时不时的有炮弹落在江面上,激起滔天的水柱浪花。
“来人,传令铁炮队(重型鸟铳)开火,轰死那帮狗娘养的明贼”
“老子倒是要看看,这帮明狗子的脑壳子硬,还是老子的铅弹硬,开火、开火、全部往死里轰”
此时的天色已逐渐放亮,监军克伊达举起望远镜,看着北岸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渡船和竹筏,转过身对着传令兵,放声嘶吼。
火炮不够,鸟铳来凑,这些都是从东印度公司红毛鬼那里,耗费重金求购的重型鹰扬铳,射程远、威力大,质量都是杠杠的。
“来人,传令火炮队,全部换大散子”
“别管对岸的明军,集中火炮优先轰杀渡船和竹筏,老子今天就要送这帮龟孙子,去河底喂王八”
站在南岸后阵的卑谬王莽白,同样看见了明军的渡船队,满目杀气的对着传令兵嘶吼。
缅军布置在后阵山坡上的火炮队,仅有几十门火炮,距离江边300米左右,距离明军炮阵更有800米以上,这时候跟选择火炮对射,肯定落入下风。
但居高临下换上大散子,轰杀江面上的密集船队,必然是一炮一大片,血染锡箔江。
“砰砰砰”
“啊啊啊”
“快快快,用力划船,快用力”
“嘿哟、嘿哟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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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艘长3丈宽3尺的渡船和竹筏,船头都是重盾林立,在一帮将士的吆喝下,如离弦之箭,顶着重弹铅雨往南岸冲杀过去。
“轰轰轰”
“啪啪啪”
“嘭嘭嘭”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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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明军还在冒死强渡锡箔江,但越是靠近南岸,江面上的火炮和大散子就越密集,时不时的有渡船和竹筏中弹,四分五裂散落一大片。
即便是渡船上的硬木重盾,也被密集的铅弹和大散子撕裂,船头上更多的将士,纷纷中弹,惨叫连连,坠入滔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