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飙升的股价还是可以的。
何亭亭见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21寸的电视,看上面不断跳动飙升的数据和线条,不由得有些忐忑。
她那个梦真的没有记错吗?真的是今天吗?如果不是今天,明天股票会继续飙升,到时岂不是连累了刘君酌和何玄连赚钱?
她正想着,喧闹的证券大厅又响起一个激动地声音,“红马甲们,我要买入……”
走来走去的红马甲抬头看了一眼喊话那人,重新低头干活,手上空闲了的红马甲则挥着汗水跑向喊话那人,把委托单递过去。
“总感觉股票会继续涨的……”何玄连喃喃地说道。
在股市里翻云覆雨的感觉太美妙了,从21号之后每天超过100%的涨幅太诱人了,他很舍不得离开这么个地方。
刘君酌与我心有戚戚然地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不断飙升的数据,轻声说道,
“是啊……恩格斯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现在的股市,何止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何亭亭这才知道,虽然何玄连和刘君酌听何学的话卖出了所有的股票,但是心里是不愿意的。
她抿了抿唇,伸手扯两人的衫角,“你们后悔了吗?”
却见刘君酌回头,以忙碌的红马甲和疯狂的股民做背景,对她轻轻一笑,“我对做过的事从不后悔。”虽然很惋惜,虽然还想冲进去,但那只是纷繁混乱的一些念头罢了。
何玄连一拍刘君酌,哈哈笑道,“没错,我们从不后悔。”
“那我们走吧。”何亭亭认真打量两人的神色,见两人表情不似作伪,便笑着说道。
现在他们三个,分别投入的资金大概一百万,分别赚了一千五百万左右,的确不需要后悔的!
刘君酌和何玄连点点头站起来,招呼赵先生一起走。他们已经清仓了,上午的股市也快收市了,留下来没用。
赵先生摆摆手,“我想看看,三位先走吧。”
于是何亭亭三人就先离开证券大厅,到外头去吃饭。
大厅内其他股民看着三人走远,纷纷摇头,“还说不后悔,我看他们恨不得重新买进。”
“就是啊,估计下午就会进来买进……”接连几个人异口同声道。
下午,股票形势仍然一片大好,无数的人激动得涨红了脸跑进证券大厅买入股票,做着发财梦。
有人想起上午卖出股票的何亭亭三人,一阵喟叹,觉得他们亏大了,有钱也不会赚。
赵志云打了几个电话,得不到什么消息,但生性谨慎的他,最终还是卖出了手上股票的40%。
王建云不肯卖,被赵志云逼着卖了一部分,因此一直很生气,“你自己犯浑,别拉着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什么,我就是讨厌你一声不吭就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别闹了,卖一部分保险些。”赵志云淡淡地说道。
王建云气了个倒仰,一扭身背对着赵志云,正好瞧见谢青青,便对谢青青冷笑,“你要不要卖?要就赶紧跟着卖了。何亭亭长得一般般,但人家是大诗人,才气十足,就有男人喜欢跟在她身后行事的。”
她把这笔帐记在了何亭亭身上,认定刘君酌和赵志云都是因为何亭亭有才,在文坛上有地位才跟着卖出股票的。
谢青青摇摇头,“现在形势还好,我再看看。”她发现四周基本上没什么人卖出的,触目所及的都是去筹钱买入的人,因此便舍不得卖出。
她不愿意自己输给何亭亭,可是何亭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