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則是全腦功能不可逆轉的喪失,無法自主呼吸。
「一定有奇蹟的,一定有奇蹟的吧,醫生。」
醫生最後告訴羅勇銘,腦死亡就代表著,患者已經去世了,永遠都不可能再醒來。
醫生鎮定地說出這些話,但心裡的某一處仍舊酸軟——這次和死神的戰鬥,他又輸了。
醫生離開了,留下了悲痛欲絕的羅勇銘。
喬薇知道,這個時候不管再艱難,都必須得是她上場的時候了。
她仍舊在感冒中,所以戴著口罩。喬薇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口罩中傳來,嗡嗡的,很不真實。
就像是之前無數次勸說潛在捐獻者家屬那樣,她告訴羅勇銘,請一定節哀順變,請一定要保重身體,請一定要向前看,請讓孩子以另一種方式在世間存活下去。請一定要相信,孩子的器官是種子,能讓她的生命在世間好幾處地方發芽,最終開出新的花。
羅勇銘處於情緒悲憤之中,有時根本聽不進話。喬薇就這麼坐在羅勇銘和親屬身邊,幫他做力所能及的事,等他稍微平靜的時候,再進行安慰,勸說,協調。
這就是器官捐獻協調員的工作,大多數時候明明知道會無功而返,但也必須得去做。
陽光從走廊的窗戶透入,先是清晨透薄的晨曦,再是中午濃烈的艷陽,最後,是如血的殘陽。
到最後,icu病房門前,逐漸安靜下來。
羅勇銘的眼淚流幹了,聲音嘶啞了,所有悲憤的情緒也已經傾瀉而出了。
他直直地看著前方,眼神空洞。最終,他只給喬薇說了一句話:「姑娘,我沒辦法把這話告訴給孩子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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