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发干、眼睛发红、心里发苦了,若是看见她的正面又会怎样呢?
罗隐不敢想像。
她的头发高高挽起,盘在头上,好似乌云堆雪;雪白的脖颈好看地微微垂着;肩头的曲线柔和而又动人;迷死人的纤腰在轻微地扭动着:她的臀部浑圆丰满,两腿笔直修长,无一处不充满了奇特的诱惑力。
尤其是那一身乳白色的紧身衣裤,使人几乎会认为她是赤裸着立在那里的,但又绝对比赤裸着更诱人。
罗隐的心咚咚跳起来。
那人的声音梦幻一般飘了过来:
“看够了没有?”
罗隐的脸一下涨得血红,眼睛不听指挥地还是看着她。
那人又顾自走了起来。
她走路的姿势,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韵。罗隐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非出乱子不可。
他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个女人是一个恶魔,一个夜叉,她是个坏蛋、贱人、淫妇,你千万不要看她,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当。”
可是,想抬头看她走路的念头却变成了一个恶魔,真缠住了他。
如此艰难的路,他还是第一次走。
女人走到一间小巧玲珑的屋子门口,停住了,冷冷道:
“郭四季就在这间房里,你自己进去看看她。门没有锁。”
罗隐冷笑道:“如果这又是你设的一个圈套呢?要知道,门若是没上锁,她随时都可以离开,除非她现在已是一个死人。”
女人不屑似地哼了一声,扭头走开了,罗隐这时才看见了她的侧影。
她的侧影让罗隐大吃一惊,几乎脱口喊出声来:“你是不是郭四季?”
但他忍住了,因为他绝不相信那个女人就是郭四季。
直到那女人走进了竹林中,不见了,罗隐才悄悄嘘了口气,拭了拭额上的冷汗。
他仔细地观察着那间小屋,确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才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
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那女人刚才走过的,可以说两人的脚印完全重叠在一起。
他知道,若是差了半步,或许又会有什么可怕的机关等着他了。
他已经上够了大当,不愿再蹈覆辙。
#奇#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的。
#书#罗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抬眼一扫房内,不由又惊又喜:
#网#“郭四季,真是你!”
房里站着一个神情迷茫的、扮成白衣公子模样的姑娘,不是郭四季又是谁?
郭四季似乎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她正玩着那把大折扇,一开一合的,玩得挺认真,挺开心。
郭四季的笑声显然很有些傻。
罗隐冲了进去,急叫道:“郭四季,我是罗隐,难道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罗隐,罗隐是谁?”郭四季喃喃道,眼中一片茫然:
“你别这么大声嚷嚷好不好?我受不了吵闹,我需要安静。”
她又低下头去玩扇子,又开始傻笑。
罗隐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迷药的功效。
他看了看四下,走过去掩上了房门。这间屋没有窗户,正好可以掩人耳目。
郭四季已经停止了嘻笑,茫然不解地看着鬼鬼祟祟的罗隐,似乎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罗隐抽出香木剑,一招迫住郭四季,将手中香木剑横在她鼻子前。
片刻过后,郭四季眨眨眼睛,震惊地瞪着罗隐,刚想说话,却被罗隐捂住了嘴:
“轻声。”
郭四季迫不及待地拉开他的手,悄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怎么了?咱们怎么会在这里?”
罗隐苦笑:“这是唐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