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誰。
江霽初的離開令這場討論提前結束, 夜色已深,大家也都需要休息,剩餘的幾個人各自分組住下, 約定好今晚如果聽到什麼聲音都要出來互相幫助。
謝寄獨自躺在房間內的雙人床上, 這是他闖的第三關,卻是第一次和江霽初分開睡。
江霽初這兩天太不對勁了。
他可以想出很多條原因, 比如忌憚&l;殺&r;, 怕它作亂,比如眼下的困境,比如對boss的恨。
可這些都不是令江霽初憤怒的理由。
對。
憤怒。
他從江霽初的反應中感受到一絲悲涼而絕望的憤怒。
那是水面下,最深、最重的東西,平日裡從不顯露,只在這一關遇到一陣又一陣的風浪, 他才能偶然從風浪下窺見一星半點。
他知道他們一定有什麼他尚未發現的聯繫, 可江霽初一直諱莫如深多加掩藏, 今天在門口爭執時卻脫口而出謝泉的名字。
他只跟江霽初說過他有個弟弟,卻從未說過弟弟叫謝泉。
江霽初不像愛聽別人八卦的人, 多半是有人主動講的, 這個人一定和江霽初關係親密。
首先, 江霽初知道的太多,如果是一次性講完,江霽初未必記得住, 也沒有記一個陌生人信息的必要。
其次,如果不是關係親密, 又怎麼敢在他背後嚼他音痴和味覺失靈的舌根。
江霽初的哥哥……
謝寄深吸一口氣, 把江霽初身世的念頭先甩了出去。
現在的重點是怎麼離開關卡。
˙
凌晨三點。
&ldo;吱呀‐‐&rdo;
第七層的鎖早就不知道丟去哪裡, 木門被輕易從外面推開。
驚雷從天邊閃過, 短暫拉出一道細長的影子,混合著平穩的腳步聲,來人離擺放雕像的矮几越來越近。
&ldo;出來吧。&rdo;
吳鷹身形一閃,後背緊貼在柜子上,睜著雙又大又圓的眼睛抬頭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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